“沒有什麼不可能,這項鏈就是我的,上麵的字確實也是我的名字,你也不是看到了。”
“而且也沒有規定,一定會和自己的未婚妻很熟。”
“準確的說,這算是娃娃親。”
裴之延每多說一句話,褚楚懵圈多一分。
“等、等、等會。”
褚楚越聽越不對勁,著急打斷他的話。
“不是,其他的等會再說,那個什麼我抓的,是怎麼回事?”
“那個?就是你抓了我們的定親信物。”裴之延耐心解釋著。
“什麼時候抓的?而且這怎麼就成了定親信物了?”
褚楚指了指都項鏈,這不就是一條普通的項鏈嗎?
也沒有人和他說過的?
“你抓周的時候抓到的。”
抓了就要負責。
此言一出,褚楚覺得荒謬,這他抓周的時候抓到的?
這樣就定親了?
褚楚氣笑道:“好,勉強就算你說的是實話,但是不免也太兒戲的吧?這抓周抓的,才多大,就是隨便一抓,哪有什麼想法。”
“再者,這也隻是你的一麵之詞,這項鏈上確實有你的名字,那最多也隻是說明這條項鏈確實屬於過你,但實際上有沒有這回事,還要另說。”
“還有,憑什麼寥寥幾句沒有根據的話,我就要信?”
定了定神,細品裴之延的言辭,並不是沒有漏洞破綻的,這還有很多不能讓人信服的。
“你說的沒錯,就憑著這幾句話,我的話,你可能也不會全信,但是至少證明了這條項鏈就是我的。”
“你若是不信,你也可以跟我回家,這親事是我父母定下來的,是不是真的,一問便知。”
“我好歹也是一個正經的商人,倒不至於會騙婚。”
“而且,騙婚也算是犯法,不至於知法犯法。”
裴之延有條不紊細細道來,措辭嚴謹,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。
褚楚盯著他,沒說話。
“還有一點,你可以放心,我母親是全球法院總部的最高執行官,她肯定不會包庇犯法之人的。”
全球法院總部最高執行官?
這說不包庇,誰知道真的假的,褚楚沒有給出答案,這人怎麼樣還不知道。
但是既然是全球法總部最高執行官,稍有不公正,可能都會被批判的。
須臾片刻,褚楚依舊沒回應他。
專注的盯著裴之延的眼睛,眼睛是最容易出賣一個人心思的地方。
但是很可惜,褚楚沒有發現什麼,裴之延穩若泰山,靜似流水,坦蕩自如。
褚楚陷入了糾結,若是跟裴之延回去了,那就說不清了。
如果跟裴之延走,現在裴之延也不肯讓他走。
真煩人!
褚楚視線來回在項鏈和裴之延之間停留,終是一咬牙,把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。
遞到裴之延麵前,盡管十分痛心,但仍舊傲氣。
“還給你,你說是你的,我也就信了。”
“這樣,東西還你,兩清。”
他也不缺這一條項鏈,大不了不要了。
“至於什麼娃娃親,都是兒戲,不用太過於放在心上。”
話落,想拽過另一端手銬,帶著手銬走人。
清脆一聲響,另一隻纖白的手腕也戴上了銀光的手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