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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念頭一旦生出,便在楚邢的腦海中揮之不去,“穿越”這個僅存於虛幻中的東西,今天卻真實地發生在現實生活中。
不是他不相信,而是覺得完全沒有可能,但是周圍的一切變化,又該用什麼解釋呢?他無法證明這座城市到底是被穿越了,還是怎麼了,隻能帶著這種種疑惑往家的方向走去。
還沒走出十步,楚邢就停了下來,高樓都能變成了小樓,自己那三百塊一月租來的小房間,豈不是早就化成灰了。
那今晚自己上哪睡去?現在這個時間段,也找不到旅館了,不會真讓自己體會一次睡大街的感受吧!老天啊,你都能把我給穿越掉,為何不將我的床鋪也給帶過來。
甩了甩大腦,楚邢努力地拋開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,邁著散漫的步伐,行走在不算陌生的街道上,期望尋找到一處比較溫暖的避風港。他期待明天早晨的來臨,期待這個能揭曉一切謎底的早晨,到了明早,隻需找人一問,便能知曉今夕是何年。
走了大概有三十分鍾吧,幸運的是,楚邢終於找到一處相比之下防風性能較強的角落,一死胡同,周邊亂七八糟的桌櫃,雖然已經很陳舊,可是這些陳舊的玩意,在這一刻,卻給楚邢起到了遮風防寒的作用。
一塊大木板墊底,幾個較大的桌櫃被稍稍移動了下,楚邢就躺了進去,起初雖感覺很咯人,也很冷,但疲乏至極的他並沒有在乎,仍然以一個瀟灑的姿態進入到夢想。
......
五月的天空總是白的那麼早,驕傲的太陽,每年在這個農務豐收的季節,就會早早出現,像是在催促務農人員早早豐收一般,同樣,也給經曆了一晚黑暗的大地披上一層金燦美麗的外裝。
楚邢揉了揉惺忪的雙眼,並沒有睡多長時間的他,大清早就被太陽老公公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給折磨醒來。
昨晚實在乏累的他,並麼沒有仔細觀察這裏,破舊的街道和陳舊的磚瓦牆麵,是這條胡同的真寫,拖著不算精神的身體,楚邢離開了這裏。
行走在既熟悉又陌生的大街上,楚邢仔細觀察著來往的人群,沒有穿越前的新潮和個性,中規中矩的頭發,簡單樸素的衣著,這些都與穿越前不相符合。
這究竟怎麼麼,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,來不及發表自己內心的感慨,楚邢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,方向是前麵五十米處的小賣部,他很急切,也很渴望能立馬知曉答案。
雖然那份答案在他心中早已定奪,但在沒得到具體日期前,這份答案終究隻是疑似。
“大叔”請問現在是幾幾年幾月幾號,飛速跑到小賣部的楚邢,連氣都沒來得及踹一口,就問出了這個在別人眼中極其腦殘的問題。
中年大叔朝他笑了笑,卻並沒有開口說話,在他看來,一個連幾幾年幾月幾號都不知道的人,他不是瘋子就是神經病。
楚邢從中年大叔的眼中看到一絲疑惑,一絲無奈,但急切的他,並沒在意,依然出聲問道;大叔,你怎麼不說話,麻煩你告訴我一聲,好不好,同樣的兩次詢問,隻是這一次,參雜了一絲耐人尋味的請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