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偏要救我,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多管閑事,我又要多承受不知多少年的折磨。”
秋山凜子看向何孤城的眼神裏沒有半點感激,隻是埋怨。
“明天叫姐姐她給你拿些抗抑鬱的藥來,事情總會過去的,不妨找點自己感興趣的事。如果你執意不肯回家,住在這裏也可以。”
“我要是不回家,你也休想得到安寧,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父母有多難纏。”
就在這時,外麵的門鈴響起,何孤城帶著秋山凜子走出去開門,隻見她的父母和目暮警官一並站在門口。
“我就知道你根本沒送她去醫院,什麼抹脖子自殺,很根本就是裝的,凜子,你為了擺脫爸爸媽媽,竟然跟外人演戲騙我們!”
目暮警官說道:“何先生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這個嘛……你不如問孩子。”
“那個,凜子啊,這是怎麼一回事?”
秋山凜子冷冷說道:“我不要回家,也不想要爸爸媽媽,你們隻會讓我覺得窒息,就這樣吧,你們不要再來找我,反正你們還有得是時間,去生一個能讓你們滿意的孩子出來。”
“凜子,你在說什麼胡話?”
“你聽不懂嗎?我不要你們了!我不要回家了!我不要你們再出現在我麵前了!你們走啊,走!”
秋山凜子崩潰的呐喊回蕩在米花町二丁目,何孤城看著眼前的眾生之相,無奈地對目暮警官說道:“警官,孩子受了委屈,讓她發泄一下吧。那兩個煩人的家夥,麻煩你處理一下。”
“這個嘛……畢竟那是孩子的親生父母……我們這些外人插手人家的家事……”
“那你最好要祈禱不要在哪個樓下發現她摔成肉餅的屍體,她今天真的真的離死亡就差一步,你稍微調查一下就能知道她父母都是什麼樣的人吧?你放心把孩子交給那種人嗎?”
目暮警官道:“比起那個,你和那個叫宮野的女人才更讓我在意,你們都是烏丸製藥廠的員工吧?一個製藥廠的員工,竟然能徒手爬上七樓?”
“啊,我喜歡攀岩,專門練過三年。”
“好吧,我信了。”
“我真的練習了三年攀岩。”
“快跟我回家!”秋山凜子的母親抓著她就要走,秋山凜子大吼一聲,掙脫她的手,跑到何孤城身後,喊道:“我不要回去!”
何孤城看了看目暮,目暮無奈地招手道:“我們走。”
“哎警官?”秋山父母疑惑不已。
“這孩子不想回家,我們有什麼辦法呢?況且要是真把孩子逼死了,那責任可就大來。你們雙方不妨都冷靜幾天,等孩子不鬧了,她自然而然就會回家了。”
實驗室中,宮野誌保忙碌著,直到淩晨,她困得實在不行,就在辦公室簡單地睡了一會兒,然後起來繼續做著實驗,一口氣忙到中午。
“原來如此,那麼我繼續控製它的劑量……”
然而,事與願違,最後的實驗又是以失敗告終,用來試藥的小白鼠無一例外的全部死亡。
等宮野誌保頹喪地回到家中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了,她迫不及待地衝了一個澡,而後就窩在床上呼呼大睡,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,她打著哈欠起床,對何孤城說:“那孩子怎麼樣了?”
“她啊,被她的祖父母給領去了,怎麼了?”
“我在想,會不會是這個藥的特性必須是人在受到傷害的時候才會起效,而如果人的身體完好無損,它對人體細胞的催化作用就成了殺死人的原因……你看啊,那些小白鼠全都是健康的,它們吃下按照比例配置的藥之後,全都死了,但是我們這些受過傷的人,直接把藥塗在傷口,就一點事沒有……”
“但這還是沒有解釋她為什麼會萎縮。”
“真傷腦筋啊。”
“算了,你一時半會兒也弄不出什麼名堂,還是先好好休息吧。你看你,才十七歲搞得這麼憔悴。”
突然間,手機響起,何孤城打開手機點開信箱,原來是朗姆發來一條短信,上麵說道:“清除米花町的泥慘會堂口,讓他們從製藥廠的視野中消失!”
“收到,朗姆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