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種事誰在乎啊,別把交易搞砸了就好。”
過山車進入隧道,周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。在一片黑暗中,一滴水打在工藤新一的臉頰上,他摸了摸,用舌尖嚐了一下:“鹹的……是眼淚嗎?”
黑暗之中,岸田發出一聲驚呼,隨即就沒了聲音,大量溫熱的液體飛濺到周圍的人身上和臉上,毛利蘭被那液體濺了一臉,大喊道:“這什麼啊?怎麼一股腥味啊!”
過山車衝出隧道,隻見岸田的頭已經不見,一具無頭的腔子軟趴趴地坐在座椅上,由於血壓的原因,大量的血液從他頸部的斷口中向上噴出一米多高,愛子嚇得魂飛魄散,聲嘶力竭地嘶喊,工藤新一則一把捂住毛利蘭的眼睛,說道:“小蘭,要想後半生不做噩夢,就千萬不要回頭看。”
“大哥!”伏特加也被這一幕嚇了一大跳,琴酒一臉淡定地看著麵前的血紅噴泉,輕蔑地發出一聲:“切……”
過山車到達終點,工作人員走過來準備接遊客下車,結果看到一具無頭屍體,當場嚇了個半死,尖叫著:“快報警,叫救護車!”
琴酒聽著不免覺得好笑:“腦袋都丟了,叫救護車有用?”
想著一會兒還要交易,絕不能被警察的到來耽誤時間,於是伏特加指著過山車說道:“總之,肯定是他的座位那裏出來什麼故障,導致有東西把他腦袋給切了下去,這就是一場意外而已,大哥,我們走。”
“你們不能走!”工藤新一叫住伏特加和琴酒:“這不是意外,而是凶殺案。凶手,就在我們七個人之中。”
“這個小鬼……”琴酒默不作聲,他可不想因為這麼一個高中生而誤事,警察一會兒就會來,這裏有人多眼雜,一旦動起手來,肯定會惹一身麻煩,而且……
琴酒注意到毛利蘭的站姿和她短褲之下露出來的一雙大腿,那明顯的訓練痕跡表明她是一個練家子,“這個女孩……看樣子會搏擊術,一招怕是不能滅她的口……切,真麻煩。”
宮野誌保在瞭望台上用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恐龍公園,忽然間身後傳來一陣很淺的腳步聲,接著一陣冰涼把她激得往旁邊跳了一下,她回過頭,看著拿著兩杯冰咖啡的何孤城:“嚇我一跳。”
“小毒婦,心情有沒有好一些?”何孤城將一杯冰咖啡遞給宮野誌保。
“還行……不過一想到琴酒他們也在這裏,我就沒辦法放鬆下來……”
“你想他幹嘛,今天你就負責玩,玩到盡興。”
“那……我想去坐那個……”
“雲霄飛車啊……”
看到何孤城猶豫的表情,宮野誌保打趣道:“怎麼,你不敢坐?”
“我嘛……”何孤城想說現在那邊出現了殺人案,但他如果這樣說出來肯定會被宮野誌保懷疑,隻好硬著頭皮說道:“行行行,去就去。”
等到二人來到那裏時,發現警察已經把雲霄飛車這邊封鎖了。
“出事了?”
“這裏剛剛發生了殺人事件,超可怕的,”路人對何孤城和宮野誌保說道。
“又是殺人案……為什麼人要殺人呢……”宮野誌保神情落寞,“我真是不明白,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,會讓一個人去奪走另一個人的生命……”
“別去想了,宮野,我們去別處吧。”
裏麵,千葉警官從愛子的包中翻出一把沾血的刀來,在場的人都認為愛子就是殺人凶手,伏特加不耐煩地說道:“好了警官,這女人就是凶手,你們趕緊把她帶走,放我們離開。”
然而伏特加急躁的樣子反而更顯可疑,一旁的琴酒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我們又沒殺人,你急什麼,你這樣隻會加大對我們的懷疑,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工藤新一站出來對目暮警官說道:“警官,那種刀子根本無法割下人的頭,殺人者並不是這位愛子女士,而是你,小瞳小姐!”
“什麼!”
“哼,”琴酒一聲冷哼,心中暗道:“原來如此,是這麼一回事啊,那個女的,把她的項鏈做成了套索,利用過山車的速度拉斷了那個男人的脖子。”
在剛搭乘過山車的時候,琴酒無意中瞥到了小瞳脖子上的項鏈,而現在,那串項鏈已經不翼而飛。
“喂,那個小鬼,”琴酒瞪著工藤新一道:“趕緊破案,我們可沒時間陪你在這裏玩偵探遊戲。”
琴酒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,工藤新一隻是與他對視一眼,就下意識地抖了起來:“那個人,好像若無其事的殺過很多人,他是什麼人?他坐過山車的目的又是什麼?難道說,他是利用過山車的高度在尋找某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