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柯南,柯南?奇怪,跑哪兒去了……”毛利蘭到處喊著柯南,可是哪裏都不見人影。
“哼,這次是我贏了,工藤新一,我可不在你之下啊!”
“不對!他根本沒有殺人!”
突如其來的一聲打斷了服部平次的思緒,眾人看向門口,隻見一名穿著襯衫和長褲的高中生拄著門框站在那裏。
“新一!”毛利蘭喊道。
“工藤老弟?”目暮警官嚇了一跳。
“他就是工藤新一?”服部平次暗道。
“新一,你之前都跑哪裏去了?你知不知道,我很擔心你,”毛利蘭眼眶中湧出淚滴,她走上前撲在工藤新一懷裏,“新一,我還以為,以為你遇上了什麼不得了的麻煩……”
“沒事的小蘭,”工藤新一安撫著自己的青梅竹馬,“等我把這起案子解決,再跟你細說……”
毛利蘭抓著工藤新一的手,發現他的手上全是汗,而且那個虛弱的語氣,和發病的柯南幾乎一樣。
“怎麼回事……他的情況怎麼會和柯南一模一樣……哪裏有這麼巧的事……”毛利蘭心中暗道。
“你說辻村老爺沒有殺人,這麼說,我的推理難道全都錯了嗎?”服部平次質問工藤新一道。
“你剛才說的那個手法,隻是紙上談兵,根本實現不了。”
“工藤老弟,這你可就說錯了,剛才我們做過實驗了,是可行的哦。”目暮警官說道。
“是嗎?那麼請問目暮警官,鑰匙是在死者的雙層口袋裏發現的,現在,那個鑰匙在你的雙層口袋之中嗎?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目暮警官去翻了一下口袋,結果鑰匙啪地一聲掉在地上。
“沒有誒,沒進去。”
“怎麼會這樣?”服部平次不可置信地說道:“一定是碰巧吧,再試一次,一定能進去!”
“你再試一百次也沒用,要進入那種雙層口袋,就必須是站著的狀態下親手放進去,隻要死者坐著,鑰匙就會因為褶皺無法進入雙層口袋,被卡在外麵。你說的這個手法,是被凶手誤導出來的,死者先被灌下安眠藥,再被毒針刺死,這其實根本不是密室殺人,而是一場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堂而皇之的殺人案,不,說是密室也可以,這是在我們所有人的心理上,設下了一間密室!”
“那凶手就是……”
“凶手就是你,辻村太太!”
工藤新一指向了辻村太太,在場眾人大驚。
“喂!可是辻村老爺他也認罪了啊,而且你說太太是凶手,那你拿出證據來嘛,”服部平次辯駁著。
“證據就在辻村太太的鑰匙上,她的鑰匙墜和死者是同款,也能從中間打開,那個毒針上殘留的毒藥,應該還在鑰匙墜中間沒有被清理掉才對,目暮警官,請鑒識人員查一下,一切就真相大白了。”
“不必麻煩了,我認罪,”辻村太太說道。
之後,辻村太太講述了她的故事,原來她會殺辻村外交官,是為了給自己那個被辻村害死的丈夫報仇,而桂木幸子,是她的親生女兒。
工藤新一拄著牆,喘著大氣,服部平次對他說道:“你果然有一套,這次是你贏了,不愧是關東的名偵探啊。”
“推理哪裏分輸贏呢,因為真相隻有一個啊。”
服部平次一驚:“你說的對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工藤新一眉頭一皺,“這種感覺,全身好像要融化一樣……可惡……”
“哎,你怎麼了?你真的隻是感冒而已嗎?”
“新一,”毛利蘭焦急萬分,她連忙跑出去找醫生過來,而就在這時,工藤新一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門,打算找個地方藏起來,“怕是要變回柯南了,可惡,可不能在他們麵前變成柯南啊。琴酒,你TM真該死啊……我……”
“新一!”
毛利蘭帶著醫生出現在他身後。
“小蘭……”
工藤新一向後跌倒,滾下樓梯,毛利蘭急匆匆地追下去,卻隻在旁邊的衛生間裏發現了柯南。
“總的來說就是這樣,”工藤新一對何孤城和宮野誌保說道。
“孤城……”宮野誌保喚他道:“你說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裏能有白幹酒嗎?”
“你要幹嘛?”
“給這小子再灌一瓶,讓我親眼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