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琳老師,你的傷不要緊嗎?”工藤新一以柯南的口吻問道。
“沒事,……”
另一邊,趕來的警察帶走了半死不活的戶葉研人,以及何孤城,罪名是故意傷害。
何孤城坦然自若,大模大樣地坐上警車,他不怕進局子,因為有人能撈他。
回程的車上,服部平次低聲說道:“所以,那個藥真那麼神奇啊……”
宮野誌保點點頭道:“我也隻是繼承我父母的研究,他們想要開放的藥的真正效果並不是這樣……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究竟出來什麼差錯,讓它的藥效變成了這樣……”
工藤新一撐著臉道:“那你沒找到你父母留下的資料嗎?”
“當時實驗室發生火災,那些資料也被燒毀了,無從查起。”
服部平次眼珠一轉,似乎有了辦法:“我倒是可以拜托我父親調查一下烏丸集團。”
翌日,何孤城從警視廳走出來,降穀零正在外麵的長椅上等著他。
“辛苦了,波本。”
“真麻煩,你就不能收斂一點。”
何孤城聳聳肩道:“脾氣上來了,沒收住……當時我是真想宰了那小子。”
“對了,今天晚上,組織要團建,地點在杯戶町的江戶酒店的包廂,記得來哦。”
何孤城似乎聽錯了,他掏了下耳朵,問波本道:“等會兒,我沒聽錯吧?團建?咱們組織?”
“對啊。”
“誰攢的局啊?”
“香緹和科倫。”
“他倆成了?”
“是啊。”
“6”
降穀零長舒了一口氣,對何孤城翹起大拇指:“不得不說你確實有一套,竟然能把這群人帶得越來越有人情味了。”
“是人就都有掛念的東西,我這叫邀買人心。”
但是參與這場飯局的人,波本,也就是降穀零,是臥底,基爾是臥底,何孤城是臥底,香緹和科倫一瞬間就成了一對麻瓜。
大概酒廠裏除了麻瓜就是臥底吧。
當天晚上,包廂之中,幾個人推杯換盞,喝得不亦樂乎。
香緹笑盈盈地喝光杯裏的清酒,眼中泛起點點星光,她的手肘撐在桌子上,支著自己的側臉,閉上了左眼,右眼瞄著旁邊的科倫。她的左眼皮上有一個深紅色的鳳尾蝶刺青,當她閉上左眼,就能看到蝴蝶振翅飛翔。
這個女人在不拿槍的時候其實還蠻可愛的的,就是脾氣不太好,也就科倫能忍著她。
“你這家夥,喝了酒也這麼沉默寡言的,”香緹對科倫說道,“大家都那麼高興,你也活躍點嘛。”
“額……我嘛……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話題。”
何孤城躺在榻榻米上,喘了口氣,一旁基爾輕描淡寫地問他道:“田納西大人,這就不行了?”
“誰說的,我就是坐辦公室時間長了,腰有點酸疼,好像腰間盤突出了。”
“我看你不是坐時間長的,是被你那個小女朋友給弄的吧,”香緹一臉壞笑地說著。
“誰說的!我可沒有啊,”何孤城極力辯駁道。
“誒你看他,急了,急了,哈哈哈哈。”
“你不用掩飾,庫拉索都告訴我們了,”基爾掩嘴媚笑:“她那天可是在監控裏看得清清楚楚呢,還有錄音哦。”
“喂喂喂,你們玩得有點過了吧,雖然,咱們都是手上有人命的恐怖分子,這點誰都不否認,但不能沒下限嗷,回頭我就讓她把那東西刪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