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米花綜合醫院。
工藤新一蘇醒過來,看了看周圍的環境,感慨自己終究是活了下來,再往床邊一看,毛利蘭正趴在床邊打盹,這時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走進來道:“哼,小子,你還真是命大,這樣都能活下來。就是害得我的寶貝女兒給你輸了四百CC的血,還照顧你一夜。你以後可要好好對她哦!”
“額……啊,是,叔叔。”
毛利小五郎把蓋在毛利蘭身上的外套往上拽了拽,蓋住她的肩膀,眼神犀利起來問著工藤新一道:“小子,你如果有什麼藏在心裏的話,要麼藏一輩子,要麼就找機會早點說,時間拖得越久,剌開的傷口就越深。”
“叔叔你在說什麼啊?我隻是個小孩子,聽不太懂啊。”
“小孩子?”毛利小五郎笑了笑,轉身出去準備到醫院外麵點根煙。
工藤新一心中暗道:“壞了壞了壞了,這下完蛋了,連大叔都猜到我就是工藤新一本人了……”
又過了幾天,工藤新一的身體恢複了些,可以坐在輪椅上出去透透氣,於是放學後的小蘭和園子兩個人都沒有換下校服就來醫院,推著工藤新一出去散散心。
“醫生說柯南恢複得很快,兩三天後就能出院了。三天後正好是園遊會的最後一天,剛好是我們演舞台劇的那天誒,”毛利蘭開心地和園子說道。
知道自己的心上人的傷快要痊愈,她當然開心了。
“那怎麼辦啊,誰來醫院接他?”
“沒關係的,我已經拜托孤城先生了。”
“你說孤城先生?是哪位啊?”
“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何孤城啊,他是柯南他們自然科學老師的男朋友。”
“哦,我想起來了,就是那個個子高高的,經常穿的一身黑,喜歡戴八角帽,有點畫家的憂鬱氣質的人啊,他和你們很熟嗎?”
“額……我和他隻能算是點頭之交吧,但是他和柯南很熟,有時候柯南會去他家玩。”
“哦。這樣啊,對了,小蘭,你和他聯絡沒有?”
麵對園子笑嘻嘻的模樣,小蘭已經猜到園子指的他是誰了。
“他啊,來不來都無所謂,隻要柯南好起來,來看我演戲這就夠了啊。”
毛利蘭說這話的時候,滿眼都是輪椅上的那個少年。
“你會過來看吧。”
毛利蘭溫柔地注視著輪椅上的工藤新一。
“嗯……”工藤新一一時不知該如何答應。
鈴木園子眼睛耷拉下來吐槽道:“哦呦,怎麼啦,你們兩個怎麼好像有點含情脈脈啊?小蘭?你該不會因為大半年沒見到新一,所以移情別戀,愛上這個自以為是的眼鏡小鬼了吧?柯南他還是個孩子啊!”
“哎呀,園子你胡說什麼啊,我怎麼可能會移情別戀嘛,我心裏……隻有新一啊。”
“哎,園子姐姐,”工藤新一立馬岔開話題道:“你手腕怎麼纏上繃帶了啊?”
“這個啊,是我彩排的時候不小心把手腕扭傷了,因為這個,害得我都沒法演騎士了。”
“啊?那誰會去演騎士呢?”
“是新出醫生哦,”園子說道,“到時候記得來看小蘭姐姐和新出醫生談戀愛哦柯南。”
“那個家夥啊!”工藤新一一臉嫌棄,“好氣哦。”
“園子,你不要胡說了啦,”小蘭打斷她道。
就快要走回病房的時候,一個關西腔的女聲喊道:“你到底在想什麼啊,買百合花到這裏幹嘛?”
“你煩不煩呐,不就是買花嗎?買什麼不一樣?”另一個關西腔的男聲回應道。
“聲音好像是柯南的房間裏傳出來的……”園子小聲說道。
“嗯……”小蘭點點頭,警惕起來。
“那個聲音和關西腔,該不會是……”工藤新一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來。
“拜托,白色百合花是在白事上才用的,這是很不好的兆頭誒!探病的時候哪有人買百合的?”
“那你不會早點說清楚啊,白癡。”
小蘭推著輪椅站在門口,園子縮在小蘭身後,顯然這位關東的大小姐被關西人的高強度對線給嚇到了。
“是服部跟和葉啊……你們怎麼來了?”小蘭對於他們兩人的出現也是有點始料未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