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舉槍指向何孤城:“你膽子也是大,得罪了我還敢上門。”
琴酒不多廢話,直接對著何孤城扣動扳機,砰的一聲槍響,一枚子彈直直地飛向何孤城的額頭,何孤城中槍,向後栽了一個跟頭,而這時,一顆步槍子彈打來,擊中了琴酒持槍的手,子彈穿過手腕,險些將琴酒的右手撕掉,琴酒吃痛,手槍落地。
“哪裏來的狙?”
何孤城按著腦袋從地上站起來,笑道:“還好,有這東西保命啊。”
原來,何孤城弄了小塊防彈插板做成了護額帶在頭上,就是防的琴酒這一手,而他又習慣用空尖彈,這種東西的破甲能力等於零。
“陣先生!”
這時,加藤冴子和白川綾華一並衝上前來,隻是幾招就將一眾黑衣人製住,何孤城揉著額頭走向琴酒:“我再說一次,把雪莉交出來,有什麼條件,我們都可以談。”
“哼,帶她出來。”
幾分鍾之後,從裏麵走出來十幾個持械的人,宮野誌保則是被她們押著,出現在何孤城麵前。
押著宮野誌保的人一推,將宮野誌保推到何孤城麵前。
“誌保!”何孤城見到遍體鱗傷的宮野誌保,一時狂躁不安,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,將她抱在懷裏:“她們對你做了什麼?”
何孤城伸手去解開宮野誌保手上的繩子,將她解開之後,拉著她的手往回走,這時,宮野誌保袖子裏滑出一把短刀,猛地插進了何孤城的後背。
“誌保,你!”
何孤城中刀,轉身伸手掐住了宮野誌保的脖子:“你不是……誌保!”
何孤城動手一扯,撕下來一張假臉,而那個女人隻是獰笑著:“哼哼,騙到你了呦。”
於此同時,真正的宮野誌保,正在麵臨著殘酷的審訊。
“你就痛痛快快地答應吧,這樣還能少受點罪。”
黑澤美紀坐在宮野誌保的麵前,兩側是十二名帶著武士刀的黑澤家殺手,另有三人給宮野誌保上刑。
宮野誌保滿身都是血,一張臉慘白如雪,她被反綁著雙手,但卻猙獰地笑著,嗓子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麼。
“她在說什麼?”
“好像是一些字母,應該是化學式吧。”
宮野誌保的聲音越來越細微,讓人不湊近就無法聽清,黑澤美紀給上刑的人示意了一下,那人便把耳朵湊近到宮野誌保嘴邊,想要聽清她說的是什麼。
就在湊近的瞬間,宮野誌保突然像一頭野狗似的,一口咬住了那人的耳朵,死死地咬著不肯鬆口,突如其來的這一幕讓人猝不及防。
反應過來的眾人撲上去想要把宮野誌保拽開,哪知她順勢猛地起身,一腳蹬翻一人,然後撞倒旁邊帶刀的人,單膝跪下壓住她的脊柱,伸頭用嘴咬住她的刀柄,緩緩抽出刀來。
“孤城……這一次,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……”
宮野誌保叼著武士刀橫衝直撞,一時間一群殺手圍著竟然不敢近身。黑澤美紀見狀,從座椅上站起來,抽出身旁侍者的刀,然後一把將她推向了宮野誌保。
宮野誌保用力擺頭,一刀劃開了那侍者的頸動脈,與此同時,黑澤美紀一刀砍下,宮野誌保轉身以雙手迎向黑澤美紀的刀刃,唰的一下,束縛著宮野誌保雙手的繩子被劃開了。
解放雙手的宮野誌保拿起叼著的武士刀,朝黑澤美紀砍了過去。
“孤城,這是你教我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