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說的也是。”
“好了,不跟你說了,就這樣,掛了。”
“掛吧。”
哢啦一聲,事務所的門被打開,穿著校服的小蘭走進來,看到沙發的新一,欣喜地坐到他身邊,一手將他抱起來,笑道:“新一,我們也算是男女朋友了吧。”
“那,那還用問,當然是了,”新一紅著臉回答道,“誒呀,你快放我下來啦,這樣怪難為情的。”
“有什麼關係嘛,又不是第一次這樣抱你,小小的新一好可愛呦。誒誒,你說以後我們要是有了孩子,會不會和你現在一樣啊?”
“怎麼可能嘛。不說這個了,你見衝田到底是幹嘛去了?”
“啊?你說這個啊,就是上次他來東京比賽,把護身符落下了,然後被我收起來放在了事務所,結果爸爸他以為是我的就給打開看了,我說的就是這些。”
“哦,是這樣啊。”
“難道,新一你吃醋了?”小蘭壞笑著把新一放下來。
“我才不會吃醋呢。”
話是這麼說,但當初這個貨隻是因為本堂瑛佑幾句話就直接自爆身份了,更別說他在學生時代以一己之力擋掉了所有小蘭的桃花。
這個夜晚,並不太平。
京都·西京區
何孤城在一處高樓的天台上,從望遠鏡裏眺望著一公裏之外的渡月橋。
“竟然選在渡月橋頭進行交易,這個老登還真有雅興啊。”
何孤城口中的老登自然是他這次的任務目標,他已經把狙架好,隻等目標出現。
在組織之中,能夠命中一千米之外的靶子的狙擊手,隻有兩人,一個是田納西威士忌何孤城,另一個是黑麥威士忌赤井秀一。
組織跟威士忌犯克,以後別給員工取威士忌的代號了,現在觀眾都不用動腦,隻要看見威士忌就知道那必是臥底或者叛徒。
目標出現了,兩夥人,一邊是全員黑色衣服,領頭的就是這次任務的目標,對方是一群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衣冠禽獸,因為這次交易的內容已經被臥底傳了回來,是人體器官。
何孤城瞄準了目標。
但他馬上又轉移了目標。
因為他發現這個目標雖然造型和著裝與臥底提供的信息相符,但氣質上卻不是個黑道大佬,反而像個嘍囉,和對麵說話一點都放不開的樣子。
在他身後的一個戴墨鏡的小弟,卻更像大哥。
“老登還留了一手,不過啊,我這槍是半自動。”
何孤城敲不準目標到底是誰,索性連開兩槍,一槍打目標,一槍打那個疑似目標的小弟,不到一秒,兩人先後被爆頭,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嚇了一大跳,慌得不得了,而黑衣人以為是對方下的手,直接掏出砍刀手槍就開始了屠殺。
對方那群人也不肯示弱,拔出手槍與黑衣人激戰,何孤城見狀,說道:“既然這樣,就送你們上路吧。”
兩個彈匣打空之後,場上沒有活人了。
何孤城打完收工,所有彈殼都給撿走了,次日,京都府警來到現場,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,認為這是兩支黑幫火並,就沒有繼續深究。
“任務完成。”
而就在這一天,FBI的探員又一次出現在了東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