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眼鏡小鬼,你在哪兒呢?”何孤城跟工藤新一通起電話。
“我在八丈島的酒店裏,怎麼了?”
“那宮野呢?她該不會也去八丈島了吧?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別管那麼多了,趕緊讓她離開八丈島,她身份暴露了,組織的人要去抓她,還有,太平洋浮標裏那個法國女人格拉斯就是賓加,抓走直美的是組織的人。”
“這……她就是賓加,可是,城哥,我現在還找不到證據,怎麼辦?”
“告訴黑田兵衛,他知道怎麼辦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何孤城撂下電話,往基地內的一架直升機上走去,突然間背後傳來了高跟鞋和手槍上膛的聲音,他回過身來,看到了貝爾摩德幽怨的眼神以及冰冷的槍管。
“孤城,你一直在騙我,雪莉她沒死,對不對?”
何孤城聳聳肩道:“沒錯。”
“嗬,”貝爾摩德冷笑一聲:“所以你肯答應我母親的要求,是為了更接近組織核心吧?”
“你說的對。”
貝爾摩德收起手槍,抿著嘴,許久,對何孤城說道:“我忽然心情有點糟,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?。”
“你不恨我嗎?我利用了你。”
“我們互相都在利用。母親她不也在利用你翦滅組織中的各個派係,好完成組織內部的集權嗎。”
“克麗絲……可我……”
貝爾摩德勾住了何孤城的下巴:“隻要你想,我可以克服心理上的恐懼,成為你真正的妻子。”
“但我必須坦白,我不想背叛雪莉。”
“哼,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。”
貝爾摩德拽過何孤城的領口道:“跟我去機場。”
數小時後。
東南亞的某個濱海城市。
一家高檔酒店內,貝爾摩德洗過了澡,盤著頭發的她正披著浴巾,在梳妝台前整理著一張易容麵具,以及一頂和宮野誌保發型一致的假發。
“你這是做什麼?”何孤城問她道。
“為了救她啊,”貝爾摩德說道,“如果各地的監控中出現了各個年齡段的雪莉,並且識別一致的話,不就可以證明那個係統並不準確嗎,這樣一來,你和雪莉都會脫離危險。”
“你究竟為什麼……”
“我想要組織覆滅,但我不能親自對我的母親動手……在某種程度上,我們目標一致。你以為我不知道基爾和波本他們心裏沒鬼嗎?哼,我隻是懶得說出來罷了。”
何孤城隻能選擇投降,他清楚貝爾摩德的話是在點自己。
這個女人不管做出什麼事來都在他意料之中,她就是那麼隨性的人,想一出是一出,昨天還迫不及待的要把雪莉大卸八塊,今天就打算救她一命,再精明的偵探也推理不出她做事的動機。
而此時此刻,賓加已經來到了八丈島,與他一起來的還有另一名組織成員,代號霞多麗,是個女人,上一次與賓加合作還是殺FBI的時候。
宮野誌保此時剛剛準備躺下,就被工藤新一一個電話叫了起來:“灰原老師,組織的人要來抓你!”
“你說什麼!”
宮野誌保還沒反應過來,賓加已經打開了她的房門,兩個人四目相對,宮野誌保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,而賓加已經拿出了迷藥。
“可惡。”
宮野誌保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,飛起一腳掃向賓加的下巴,而賓加身手十分的靈活,向下俯身躲開這一踢,隨即伸腿踹中宮野誌保左腿的膝蓋,使她失去平衡。
“竟然有點難對付啊!”賓加往前衝去,伸手鉗住宮野誌保的雙手,反剪到她背後,打算直接將她擒住,宮野誌保哪裏會乖乖就範,拚盡力氣把賓加甩開,而後從枕頭下摸出手槍指向賓加。
“竟然有槍!”
賓加連忙向門口退去,剛閃出房門,屋裏就傳來了槍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