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幹嘔的三人看著一個在河中幹嘔著,一個蹲在河邊幹嘔著。
這漠河,瞬間有了味道。
戚榭見那個老實的捕快蹲在河邊幹嘔,心頭的惡心感再次湧上頭,忍不住再次吐了。
“他,為何還不從河裏起來?”君子簡張開嘴,緩緩說道。
“...”
“我靠,這大兄弟,怎麼吐成這樣了。我隻是嚇唬嚇唬這廝,可沒有想到你這沒用的家夥也會跟著反胃嘔吐。”霄漢陽慌忙扶著張新說道。
“沒事。我沒事,隻是看著他吐,我覺著惡心。”張新平靜地說道,似乎剛才的嘔吐和幹嘔隻是幻覺。
戚榭終於想到要上岸,踉踉蹌蹌著爬上岸,光著身子癱坐在碎石子上,然後臉色蒼白的問道:“你們騙我的?”
君子簡快速背過身去,她還至於真的敢看男人赤裸的下半身。
君子簡背身冷淡說道: “你不會以為我們在說笑吧。”
戚榭鄙夷著看了君子簡一眼。
“你...嘔...“又幹嘔了一聲。
“嘔...”一旁的張新見狀也跟著幹嘔一聲。
“...”
\"....“
“欸,你這廝,吐的沒完沒了了把。“霄漢陽對著戚榭不爽說道,拍著張新的後背。
“趕快將張新扶遠點。”君子簡對著霄漢陽,頻頻擺手示意趕快扶遠點。
霄漢陽將張新扶到離河邊幾十米處的大樹下安頓,張新此時臉色蒼白,小聲對著霄漢陽道歉道:”老大。我...“
“哎呀,別說了。娘們唧唧的,在這好好休息,不知道為啥會帶你出來。”霄漢陽歎了一口氣,朝君子簡這邊走來。
君子簡思忖著此人衣服穿的大概,便轉身審視著一天之內兩次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人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你終於問我名字了。”戚榭停下正穿衣穿到一半的動作,高興的回答道:“戚榭。”
“吃蟹?螃蟹?”霄漢陽剛好走來,聽的不夠真切。
“戚榭,戚戚苦無悰,尋雲陟累榭。”戚榭難得的文文縐縐一回,這可是桂川告訴他的,雖然不懂其含義,能撐麵子就行。
“這貨肯定不懂這詩的含義。”霄漢陽拆台道。
“你…”戚榭見被看穿,有些不悅。
“你還知道這是首詩?”君子簡斜眼看向一旁的霄漢陽。
“上下句字一樣多,不是詩還是啥?”霄漢陽自信說道。
“…”
“…”
“有道理。”戚榭聽完霄漢陽的解釋,也認同的點點頭。
“哎。”君子簡繼續問著戚榭,“你為何出現在案發現場?”
“我也不知道呀,我就是來洗個澡。”戚榭無辜的眼神看著君子簡,繼續穿著衣服。
“那也是,要不然你也不會在這河裏悠哉哼著歌洗澡。
“你…能不能別提了,要不然我又…”
戚榭正準備做個幹嘔的樣子,被穀附子威脅的話打斷了。
“我有辦法,讓你一直嘔吐下去,想不想試試?”
“…”
“快,給他下藥。”霄漢陽起哄著。
“好了,辦正事。”君子簡喝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