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~”十成恍然大悟。
“你是說這些陰煞怨念都是血祭諸天封魔大陣強者產生的?”
“孺子可教也~”
“你說那魔頭真的死了嗎?”
“包的!”
疑慮解除,十成退出了識海空間。
“丹成了,心眼卻還沒開。”
十成歎息一聲,走出了房間。
金靈、陶夭夭坐在涼亭裏修煉,邊上小白小雪乖乖的坐著,(雪熊幼崽和飛雪幼崽)可端正了。
看了眼懷裏的小菊花,十成滿意的笑了,這麼乖的小家夥我也有!
隻是不知道桌子上的那個蛋幾時孵化。
沒打擾兩女,十成躡手躡腳的出了門。
天氣真好,真可謂:
雪後新晴日暖陽,天地回春生機長。
山川如洗銀裝盡,草木欣欣展翠芳。
冰封消融溪水潺,暖陽照耀暖陽堂。
萬物複蘇生機滿,大地回春氣象昌。
來來往往的行人,臉上無不洋溢著幸福的笑容。
或許是剛剛經曆過動蕩,所以都非常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和平。
穿過熙熙攘攘的人流,十成終於來到了王宮。
出示了覃瑩瑩的身份令牌,十成順利進了宮。
在一個禁軍士兵的帶領下,穿過莊嚴肅穆的雕梁畫棟,十成終於見到了覃瑩瑩。
此時的覃瑩瑩,不是昨夜的夜行衣,也不是象征身份的官服,而是紫色常服,英氣逼人。
“來了?”
十成鞠躬行禮,回了一聲來了。
“走吧。”
走在去往武庫的路上,二人無言,隻有兩人此起彼伏的腳步聲,一人沉穩,一人沉重。
氣氛變得尷尬。
“你是否在想,我一個護衛頭領,是怎麼敢隨便帶人進宮的?”
覃瑩瑩率先打破沉默。
“不敢不敢,宮裏的事,自有宮裏的說法,我一個外人,可不敢多問。”
“沒想到啊,身材圓潤就算了,說話也這麼圓滑。”
十成滿臉黑線,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。
“其實你不必如此拘謹,自你引發天地認證那一刻,就注定了你今後的成就不會是尋常,隻要不涉及機密,你大可暢所欲言。”
十成鬆了一口氣,早這麼說不就好了,嚇的我腦細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。
“晚輩確實有些好奇。”
覃瑩瑩爽朗一笑,說道:“海生國有大內十大高手,各司其職!
吾之職責,就是傳達王上的旨意,必要時可先斬後奏!
吾之身份令牌,其地位僅次於聖旨!”
聽了這句話,十成感覺手裏握著的令牌有些燙手了。
已經能看到“武庫”二字時,覃瑩瑩右手一橫,十成見狀,連忙快步上前,雙手將令牌交回覃瑩瑩手中。
覃瑩瑩欣然一笑,憨是憨了點,眼力見還行。
“武庫既認令牌也認人,不然就吩咐別人帶你來了。”
覃瑩瑩拍了拍十成肩膀。
“進去吧,我在外麵等你,記得隻能選一本哦。”
進入武庫,各種功法琳琅滿目,擺滿了一櫃又一櫃。
武庫分兩層,第一層清一色的玄階功法,從玄階下品到玄階極品,林零總總算下來,估摸著能有一千本!
武技更是多不勝數!
本來十成還因為自己有十五本功法而沾沾自喜,這麼一看下來,自己還是一個貧窮的落魄戶啊。
掃了一圈,十成直接上了二樓。
一樓空無一人,十成還以為武庫裏沒人管理。
上了二樓,才看到有一個老頭,須發斑白,滿臉溝壑。
一張小桌,一盞油燈,翻看著一本書。
聽見腳步,老人抬頭,動作很慢,似乎用了很大的勁。
“爺爺好。”
“小娃娃還挺有禮貌。老了~來人了都沒察覺到。”
老人的聲音聽上去很虛弱,似乎時日無多。
“爺爺說的哪裏話,依我看,爺爺您定能福如東海長流水,壽比南山不老鬆。”
“哈哈哈,你這娃娃著實有趣。你是來選功法的吧,老朽行動不便,你自己慢慢找吧。”
“爺爺您坐好就行,我自己能行。”
說完,十成尋找起功法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