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用《天衍聖法》推演這幾個符籙？”
“不行嗎？”十成撓了撓頭，雖然感覺《天衍聖法》品級與《霸地決》相差無幾，但好在沒有《霸地訣》那樣的限製，灰塵山也是能學習的。
雖然灰塵山沒學明白，但多少也對《天衍聖法》有所了解，十成尋思著，以灰塵山積累的經驗，應該知道很多《天衍聖法》的妙用。
“倒也不是，主要按照我掌握的記憶，那些大能掌握這樣的絕世功法，應該是不屑於用來推演這種東西的，更多的是推演天命這種大事。”
“此言差矣~既然這天衍聖法可以推演世間萬物，那為何一定要執著於那虛無縹緲的天命呢？花那麼大的代價，就為了推演即將發生的事？如果是壞的結果，又有幾個人會信呢？”
灰塵山“點了點頭”，覺得有些道理，至少他是肯定不信的。
“既然代價大而且很可能是自己不想要的結果，徒增煩惱，為什麼不推演一些不是那麼大的事呢？”
灰塵山突然想起了什麼，遲疑道：“所以你沒有推演此方世界的危機？”
“誒？盲生你發現了華點。你怎麼知道的？”
十成有些驚喜，終於有人發現他的小心機了！
“你剛剛說的那些話，讓我感覺你不像會去推演危機的人。”
雖然不知道前一句什麼意思，但灰塵山知道知不知道意思關係不大，相處這些時間，也算是知道十成總能蹦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詞句。
“既然聖元天尊說有危機，還把這麼逆天的功法給了我，那就真的是有危機；既然知道有危機。又何必在意它是從哪來的呢？反正都是這個世界憑借如今的武者無法阻擋的。”
“那你吐血又是怎麼回事？你不可能同時瞞過聖元天尊和我，運功吐血。”
“你說吐血啊，那確實是推演遭到反噬了。”十成笑了笑，有些雞賊。
“你不是沒推演......你推演了別的？”
“嗯呐~”
“推演了啥？”灰塵山有點想不明白了，以十成如今的實力，還能想到什麼與滅世危機相當的大事，總不可能推演神雷爺爺的來曆吧?
“那也不對啊，那不得直接爆體而亡了？”
“嘰裏咕嚕說什麼呢？我推演的是如何才能打敗聖元天尊。”
灰塵山：“？”
“你知道結果是什麼麼嗎?”
十成神秘一笑。
“是什麼？”
十成伸出一根手指。
“一萬年？”
“一百年之內。”
“怎麼可能？就聖元天尊所做所為，哪怕是八十萬年前的黃金時代也鮮有人能做到啊？何況是靈氣稀薄的當今？”
十成不語，隻是示意灰塵山看看頭頂。
灰塵山釋然了，有祂就不奇怪了。
不過你吐血拿《天衍聖法》就推演這個？
張榮很快回來，他被陶夭夭吩咐去調查“飛頭”的情況。
趙鼓也回來了，他負責“詢問”老乞丐從哪來的符籙。
“先聽符籙。”十成給趙鼓倒了杯茶，眼裏滿是興奮。
“那老乞丐說，他是在鎮子外三裏的破廟裏撿到的。”
“破廟裏還能撿到符籙?”張榮滿臉懷疑，他懷疑趙鼓根本沒有找到老乞丐，打探到的消息也是隨便編的。
沒有理會張榮的質疑，趙鼓接著說道：“那老乞丐說，一個月前，他從隔壁李家鎮想來戚野鎮發展.........”
“要飯就要飯，說那麼好聽幹什麼？”張榮忍不住打斷道。
強忍著怒氣，趙鼓接著彙報：“那老乞丐在來戚野鎮的路上，突然下起了大雪，跌跌撞撞的，老乞丐誤打誤撞找到了一個破廟，見屋頂還保存完整，便進去躲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