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花廳,一眾夫郎已經候著了。
夜司寒上前扶著她到餐桌前坐下,回頭怒瞪著林向空質問道:”我跟你說過什麼?你完全沒放在心上。”
林向空了個位置坐下,一臉無辜:“冤枉啊,昨晚我可什麼都沒做,她睡得可香了。”
這誰還不明白?昨晚做沒做什麼?他們不清楚,不過這一上午做了什麼?倒時不用細問了。
夜司寒無語,這神經大條的林向空也會玩這些文字遊戲了。
林向空一副生怕別人不信的語氣道:“不信?你們問青兒。”
雲可青一個頭兩個大,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?不是餓狼本狼,就是狼變的。
隻得找了個由頭轉移了話題,看向夜司寒問道:“你昨晚去哪裏了?”
林向空見苗頭已經轉向了夜司寒,這才鬆了口氣。
夜司寒有些心虛,輕咳了一聲道:“我去見新來的童公子了。”
花西子和修陽滿是好奇,在場的,也就隻有他們兩個沒有見過童光了。
他們不提,雲可青倒是把這茬給忘了。
“你......去見他做什麼?給他喂毒啊?”雲可青順口一問,沒想到問了個正著。
夜司寒有些吃驚,他沒想到,雲可青居然一語中的,但他也沒想過瞞著她什麼?
毫不遮掩道:“你怎麼知道?”
雲可青正喝湯,被他這麼一反問,嚇了一跳,差點被嗆到。
“你真給他喂毒了?什麼毒?吃了會怎麼樣?”
夜司寒看了她一眼,有些吃味:“死不了。”
雲可青看了看他,又掃視了一圈,見眾人表情都不是很好,也明白了他們的心思。
“他不過是個孩子,等過幾年,他長大了,能獨當一麵了,再放出去就是了。”
童光的城府,夜司寒可是見識過的。
他的心思更是很明確,別說長大了放出去。
這輩子,雲可青隻怕都沒法甩掉他了。
“放出去?你真的了解他想法嗎?”夜司寒認真的問道。
是啊?雲可青還真沒好好跟他聊過,看來還是得找時間問問他的想法,才好做安排。
“額,這....我下午就召見他。”雲可青打著哈哈。
又隨口問道:“他的住處可安排好了?”
福壽急忙上前回道:“回公主,已安排住進歸心院,昨兒個時間太緊,院子沒收拾出來,便將童公子安頓在客院住了一晚,今早已經搬過去了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雲可青淡淡的回應著,並沒有什麼意見。
隨後,又吩咐道:“午後,讓他來見我。”
“是,老奴這就安排下去。”
福壽應承下來後,又疑惑道:“還有一事,老奴還得請示殿下。”
“何事?”雲可青繼續吃著。
福壽看了一圈,有些膽怯道:“是否要按照慣例,每日傳童公子陪殿下用膳?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看向了福壽,隨後又將目光投向吃得正香的雲可青。
雲可青一愣,所有夫郎與她一起用膳的規矩是她定下的。
可這突然闖來這麼一個小孩,名義上來說,確實也是她的夫郎沒錯。
“不必了。”雲可青沒停下,繼續吃著。
“老奴知道安排了。”福壽得令,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。
一眾夫郎這才放下心來,繼續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