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你這麼說我好像是有一點印象。”葉允楠淡淡的開口,語氣依舊那麼淡漠。
“對對對,那個女孩子就是我啊,我就是那天被你救下來的那個女孩子啊,你想起來就太好了,我們就不是陌生人了,從這一刻,我們是朋友了,你好,我叫韓逸雪。”韓逸雪聽到葉允楠這麼說,激動地伸出雙手,跟他做自我介紹。
葉允楠看著韓逸雪,沒有伸手和她握手,隻是淡淡的看著她,一句話都不說。
“咳咳。”韓逸雪很不自在的收回自己的手,然後看著葉允楠問道“你明天下午有空嗎?”
“沒有,下午我要練歌。”葉允楠也不知道這韓逸雪想說什麼,開口拒絕著。
“那明天晚上呢?明天晚上你下班之後有時間嗎?”韓逸雪不氣餒,繼續問。
“沒有,我要回家睡覺,後天還要上班,日複一日,年複一年,韓小姐,你要是有什麼話今天就說清楚吧,我不習慣和陌生女人糾纏不清的。”
韓逸雪“......”她是陌生人嗎?她都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了,而且他還救過她,她以為他們就算不是男女朋友,至少,也是互相認識的好朋友吧。
但是葉允楠卻這樣說,放眼望去,整座城市,有誰不喜歡和韓家的人做朋友的?她都這麼主動了他還拒絕,這讓韓逸雪的自尊心嚴重的受傷。
“你找我到底什麼事?今天就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吧,我不喜歡拖泥帶水的。”葉允楠看韓逸雪那樣,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煩了,開口說道。
“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?”韓逸雪想都沒想,脫口而出,今天她必須把話說清楚了,不然,她怕以後她都沒有那個機會了。
都說男追女,隔層山,女追男,隔層紗,韓逸雪卻覺得,她和葉允楠之間,是一條銀河,她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,葉允楠都不為所動,她再怎麼說也是女孩子,女孩子也要有屬於自己的矜持。
“我喜歡......”韓逸雪以為葉允楠不會回答她這個問題,沒想到葉允楠居然回答了。
葉允楠頓了頓,腦海中浮現的是白夢晨的樣子,笑了笑,說道“我喜歡性格很迷糊,有時候很貪財,有時候又一根筋,長頭發,喜歡穿白色連衣裙,喜歡小鄒菊,喜歡吃肉,不愛吃蔬菜,喜歡穿牛仔褲,T恤,不喜歡穿高跟鞋,愛笑,愛哭,愛看言情小說,脾氣暴躁,唱歌跑調,單純的無害的那種類型的女孩子。”葉允楠都是按照白夢晨的樣子說的。
韓逸雪聽到葉允楠這麼說,忍不住嘴角抽蓄,這樣的女孩子還有人喜歡,口味真是夠重的,他的審美......
“那種女孩子有什麼好喜歡的,說得好聽一點就是單純無害,說的難聽一點就是白癡,笨蛋,真不知道你們男人是怎麼想的,竟然會喜歡那樣的女孩子。”韓逸雪聽到葉允楠這麼說,腦海中浮現的是那張胖的很蠢,像個精神病似的,一會哈哈大笑,一會又悲傷湣懷的樣子,撇撇嘴說道。
聽到韓逸雪這麼說,葉允楠的眸子暗淡下來,冷冷的看著韓逸雪,語氣也冷了幾分的說道“你懂什麼。”
說完,頭也不回的上了他的機車,準備離開。
“喂。”韓逸雪站在那,看著葉允楠離開的背影,大喊著。
“喂。明天中午我來找你,我請你吃飯。”韓逸雪再一次大喊著,她也不知道葉允楠聽到沒有,不過,她還是說了出來,說完之後,上了車子,發動引擎離開......
韓逸風到了付衍東家的時候,付衍東才起床,走出來給韓逸風開門,問道“我讓你帶的晚飯你給我帶了沒?”
“你克製一點,早晚死在床上。”韓逸風將一個快餐盒遞給付衍東,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多謝你的關心啊 ,不過這俗話說得好啊,好人不長命,禍害遺千年,像我這種不該存在的禍害,他還真就死不了。”付衍東說這話的時候,帶著一絲嘲諷,從小到大,韓震山希望他死,覺得他的存在就是他人生的一個汙點 ,筱晴希望他死,他的存在對於她而言,就是一個絆腳石,她怕他的身世被韓震山發現,她怕他的存在影響她的地位,好像,沒有希望他存活的,人人都希望他死。
“東子,你別亂說話,趕緊吃飯吧。”韓逸風打斷了付衍東,他知道付衍東是怎麼想的,筱晴連他都不放過,更別說是付衍東了,更加不會放過他的。
“東子,昨天晚上她出手了,要不是你找人保護我和晨寶的話,我今天都沒辦法坐在這裏和你說話了。”韓逸風嘴角上揚,苦澀的一笑,開口說道。
“我沒找人保護你啊,我以為你再怎麼說也是筱晴的親生女兒,她不會對你動手的,怎麼回事?他對你下手了?”付衍東除了震驚還是震驚,一直都知道筱晴心狠手辣,卻不曾想,筱晴這麼的狠心,想要處心積慮的殺了他就作罷,連韓逸風,她一直都音引以為傲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。
“是啊,果然是親媽,找的還是國際殺手,昨晚要不是有人保護我和晨寶,我們兩個真的就是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。、”韓逸風歎了一口氣,開口說道,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悲傷地表情,這從,他不能心軟了,就算不為自己,為了晨寶,他也必須解決掉筱晴,不然,以後她不能保證自己每次都有機會保護好晨寶,不讓她受到傷害。
“晨晨呢?”聽到 韓逸風提白夢晨,付衍東想著自己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她了,開口問道。
“走了,東子,你知道嗎,要不是她狠心的開車撞晨晨,現在,我應該是最幸福的人,再過九個月,晨晨就該生了。是她,是她親手毀了這一切,是她,讓我臉麵對晨晨的勇氣都沒有了,我多想自私的對晨寶說,留下來,為了我留下來,不要離開,但是我不能,我沒有那個顏麵也沒有那個勇氣說出這句話,你知道嗎,我不敢跟晨寶說我們之間有一個孩子,但是我沒能保護好她,讓她離開了我們,我什麼都不敢說,在晨寶麵前,我變得懦弱,我連一句自私的話都不敢說,我知道我沒那個資格......”韓逸風坐在地上,頭靠著牆,眼睛有些濕潤,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,隻是未到傷心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