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站在身邊,也不言語,這事兒好說歹說,是他的問題,但也不全是。
“他陪我的話好說,車胎起碼賠我一個差不多的。”
“那你土特產也得給我,我要的就是我當初的那一串蘑菇。”
閻埠貴話才說完,坐在一旁門邊石頭上的何雨柱也不在乎,反正冉老師走了。
你閻埠貴能把他咋樣?
說到底這事兒後麵也就是鄰裏糾紛了。
性質不一樣是不一樣,但是閻埠貴也占人家便宜了嘛。
“嘿,柱子,你這可說實話,就你那一串蘑菇,放在哪兒能值幾塊錢啊?大街上隨便買!”
閻埠貴當然是沒打算這樣放過何雨柱,隻要十塊錢的話,那別的不就是吃啞巴虧了嗎?
這啞巴虧他閻埠貴可不能吃!
好說歹說十塊錢呢。
“那我不管,誰讓你拿我東西不辦事兒,這事兒要說起來,首先也是你不對!”
何雨柱這一說。
大家其實也都知道到底是啥樣了。
平常閻埠貴摳唆的模樣大家也都是看在眼裏,心裏麵可懂。
這事情嘛,本來就是閻老摳不對,你哪能白占人家便宜。
“我家雞蛋四大爺也坑了我們不少!”
“答應的倒是挺痛快!誰承想您……不講究啊!”
劉光福也狠啊,這消息也忒不靈通了,這冉老師來院裏麵,怎麼就沒人來和自己說道說道呢?
壓根就沒瞧見冉老師啊!
長得又漂亮又標致,關鍵人家還是人民教師!
閻埠貴!
誤我大事啊!
……
沒想到這時候還多了個幫手。
閻埠貴額頭冒汗,這時候四大媽出來也不好意思說啥。
占便宜歸占便宜,可誰承想被人家指著說啊?
“那你也不能拿我輪胎!”
“老易啊,還有一大爺,你們說句話,說句話主持主持公道啊!”
閻埠貴這時候投給易中海一個目光。
易中海又不是一大爺,沈浪在,他可不想要接茬兒。
院裏麵的眾人都瞧著,這沈浪怎麼處理,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裏。
而且這是燙手山芋。
關鍵,這麵對的是何雨柱。
大家可都知道,何雨柱和沈浪的關係還成,院裏麵大夥可都看在眼裏。
總不能現在的沈浪就在這邊包庇何雨柱吧?
“得,我也聽一大爺的。”
閻埠貴這時候也看向沈浪。
被無數道目光瞧著,沈浪笑了笑,停下來自行車,推到一邊。
“閻老師的車,我記得買下來應該是不到兩年的樣子吧?”
沈浪這時候好好打量了一眼閻埠貴的自行車,零件還在當院裏麵擺著呢。
那慘狀可見一斑,作案現場妥妥的就在眼前了。
“哪能啊,這車買回來一年零八個月十五天,這樣說吧,車上裏麵的零部件我都沒換過,車把兒還是拿塑料袋包著呢!說起來和新車沒啥區別!”
閻埠貴越說越心疼,那模樣就好像是要和“罪魁禍首”同歸於盡一樣。
“我說,四大爺你說這話講究嗎?騎了好幾年的車,你給我說和新車一樣,這不是扯呢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