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莓明顯一懵，“什麼？”
她不明白，雲知意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，她最怕這種事情了。
“幾個女生被人用針線縫在了一起，跟長滿腿的大蜈蚣一樣，可瘮人啦。”
雲知意不以為意繼續道，就像普通分享新鮮事。
“知意別說了，我要嚇死了。”
果然，黎莓的小臉都白了，她現在都想衝上去捂住雲知意的嘴，她要頂不住了。
“好像有個叫周怡的。”
雲知意繼續道，這句話雖然很輕，卻如子彈一般貫穿了黎莓的大腦，她神情怔怔，好久才回過神了。
眼睛眨了幾下，難以置信寫在了臉上，磕磕巴巴地問道:“周，周怡？咱們學校的？”
雲知意呶呶眉頭，“是呀，我哥的一個警察朋友負責那個案子，他說那個作案人可變態了。”
說完還讚同的點點頭，她確實是個變態，她一直都知道。
黎莓麵色複雜，沒有雲知意料想的欣喜和解脫，反而是震驚和不可置信，還有憐惜...
雲知意擰著精致的眉，頭不著痕跡地歪了歪，眼中的不解泛濫。
就像歪著頭，一臉問號的小狗狗。
為什麼會有憐惜？是她看錯了嗎？
不會的，人的表情和情緒掛鉤，她最擅長的就是捕捉表情，察覺情緒的變化。
那就是憐惜！
死了就不會再欺負人了啊，而且死那麼慘，霸淩者死了，作為被霸淩者心裏不應該很爽嗎？
不應該慶幸霸淩者終於得到報應了嗎？
所以，黎莓到底在可憐周怡些什麼？
真是奇怪的正常人...
“你認識周怡嗎？我倒是沒聽說過。”雲知意微皺著眉，好似真的不認識那號人。
“我隻是聽說，她和閆凱關係不一般，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。”
黎莓斂了斂眼裏的情緒，她真的不敢相信，那天還囂張到不可一世的傲嬌女生，就...死了？
還被用這麼殘忍的手段給殺害了！
周怡雖然是霸淩者，但是她...罪不至死啊！還是慘死...
黎莓的神色變化沒逃過雲知意的眼睛，她哼笑出聲，嘴角噙著抹淺淡的譏笑。這叫什麼來著？
心軟的神？
心軟本就不是好事，更何況盲目心軟了。
腦子有泡泡的正常人，恕她無法苟同。
反正她幫都幫了，還是心甘情願，就不要有怨言了，雖然...那隻是她在為自己的惡趣味找借口。
她知道，不能平白無故殺人，所以她每次動手都是有理由的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