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會給我帶來什麼好消息,”深知張莉坑人本性的他是不會再上當的。望著張莉那皮笑肉不笑,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尊容,天澤有點驚嚇過度,“別笑了,你再笑就不漂亮了。”
“好哥們就當幫我啊,”張莉說完,站起身,拉住天澤的手就往遠處一個熙熙攘攘的人群方向衝去。
她可沒工夫在這裏陪他瞎扯。今天工作多任務重,完不成指標吳老師會給自己一點特別的獎賞。
天澤猜的沒錯。今天吳老師發話了,一定要讓報名人數突破十個。這是她所帶的的班在秋季招生最低名額。最後考核標準錄取零到十個不等,具體通不通過,看吳老師心情。
考核標準是接受一下學長的指教,準確來說是和夏季招進來的學生進行密切交流。
所謂密切交流就是在試煉擂台上單挑。基本上,新生是豎著上台橫著下台,打傷打殘每次都有,偶爾駕鶴西遊的亦有。
但也有例外,曾有新生把老生給打殘的情況出現。比如說夏季度招生的時候,新人魏勇把一名學長打進了醫院。他從此一戰成名,在新生圈子裏有了不小的影響力。
受到以往街頭巷尾茶餘飯後越傳越玄乎的小道消息影響,參加這種考試就是去找虐的。所以,報名吳老師班級的新人越來越少,以至於到最後出現湊不齊名額的現象。
作為本次的招生負責人,張莉責無旁貸的考慮到好兄弟天澤。
高等靈力學校各個班級均自主招生,互相之間並無影響。所以吳老師才可以這樣大張旗鼓的招生。
“喂——”天澤手裏冰淇淋才剛被咬了一半,經她這麼一拉,手一抖,掉在了地上。“你行動前給我說一聲,征詢一下我的意見好嗎,”天澤受不了她這如此風風火火的舉動。
“你的意見,”張莉回頭一臉驚奇的看著他,說道:“我什麼時候考慮過你的意見了?”說完,她接著大步向前走。
“。。。”天澤狠狠的翻了下白眼。
地上那丟棄一攤冰淇淋,早已瞄向天澤手中窺伺的黑色癩皮狗,此時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低頭就舔。
看到這種情景的天澤心情很鬱悶,今天的零花錢就當喂狗了。
“都給我讓開!”張莉衝著前麵人群大喊,並且腳不停步的往前直撞。她不是自己撞,那顯得好沒水準好沒檔次,就把天澤推到前麵當盾牌往裏麵湧。
“啊——”受到她如此野蠻招待的天澤,心理有了嚴重創傷。好兄弟就是被這麼對待嗎!
張莉很快就湧到招生桌子跟前,當看到坐在那裏的身影時,天澤感覺好眼熟。那是一個瘦瘦小小,不時看著登記本空白處“嘿嘿”傻笑的男生。
正是侯濤。
他是前幾天在懸崖跟前逼死自己的兩個人之一,雖然那次有自己主動的原因,可是,就算自己不主動,他們兩個就能放過自己嗎?
天澤咬緊了牙齒。
——不會。
對於曾經要殺死自己的人,天澤不會放過,血債當然要血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