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沒有兒子還被造謠,皇帝氣暈中(1 / 2)

她芳名為何?為何女扮男裝成為太監?她可是有什麼苦衷嗎?景琛狂喜過後,心疼了起來。

再有,卿之的表現,定是心悅於小桃子,他們二人相認在先,朕將如何自處?奪人所愛,非君子所為!

“什麼意思?你若是不屬於這裏,我可以帶你去屬於你地方。你若是不喜朝堂,我們可以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。”傅宗卿又喝了一口酒,這新釀的秋白醉醇厚辛辣,很容易便能喝醉了。

“我還懷疑過我自己是不是都斷袖了,喜歡上男人了。宮牆深似海,我有時候會幻想著,你會不會出現在朱雀大街上買香膏?今天可真算如願了。”傅宗卿趴在桌上,嘴裏喃喃道。

“我的姐姐,我的大外甥,都去了。。。都去了。。。再見不到他們了。”傅宗卿又道,他緊皺著眉頭,一滴清淚劃過,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。

“此後誰憐我,孑然路獨行。”魏蓁蓁摸了摸他的頭發,輕聲勸慰道:“人生本就是一場修行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運道,咱們在人間的,過好當下今朝,他們那些在極樂世界的,看到我們,也好安心修行啊。”

傅宗卿淚水越來越多,終於從抽泣到嚎啕,魏蓁蓁連忙過去拍著他的背,如此高大的七尺男兒哭成個孩子一般,傅宗卿自幼同姐姐和妹妹相依為命,如今姐姐也去了,自己身居高位,也是如履薄冰,魏蓁蓁也不禁眼眶也濕潤了。

景琛歎了口氣,他半靠在屏風上,能人誌士想要江湖之遠的自在逍遙,唯有追名逐利之輩願意往他身邊硬湊,因為他是最高的權利,最高的財富,這是何等的錯配。

作為帝王,他又如何不願接近些能人誌士,可他們有自己的傲骨,有自己的淡泊。傅宗卿、小桃子、衛淩、項黯,這些人他最信任不過,他們為何都要遠離朕呢?我們一起,成就大兗的大業,青史留名不好麼?

這當皇帝的世俗勞累之苦,是他出生時便應得的,亦是他憑借智慧和才能在先帝的一眾兒子中拚殺出來的。

他聽聞傅宗卿的清哭嗚咽之聲,仰了仰頭。

厚重的屏風吃力不均勻,開始傾倒,景琛嚇了一跳,連忙撲上來想將它扶起。屏風直接倒向了魏蓁蓁他們的包間,上麵趴著一個摔得七暈八素的皇帝。

“皇上?怎麼哪兒都有你?”魏蓁蓁失聲叫道。

她上前扶起景琛,傅宗卿趴在桌上直接睡了過去。

“皇上,你什麼時候來這兒的?”魏蓁蓁笑得十分勉強。

“剛來,剛來。”景琛道,“長安城盛景,朕以往隻在高樓上看,與在酒肆中看是不一樣的。”

“這個自然,那奴才就不打擾了?傅大人悲傷之下醉酒,奴才通知悠悠和傅家家丁來接。”魏蓁蓁道。

“你。。。”景琛見她神色漠然,全然不似如同傅宗卿一起那樣推心置腹,不免有些生氣,又失落。

“你陪卿之聊了那麼久,就不能同朕聊聊麼?”

“自然可以,皇上在宮中每時每刻都可以,可現在是我的休沐時間,就一天,皇上可不可以放我先照顧傅大人?”魏蓁蓁有些不耐煩,她隻是想有些自己的時間而已。

“皇帝?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狗皇帝!你竟然在這裏!你竟然敢出皇城!”前來送菜的小二聽了幾次,聽到了兩人的對話,他正與皇帝有仇。

隻見小二手持一把廚房的切菜刀,眼神一立,就往景琛身上招呼。

景琛畢竟是武功高強的練家子,他隨手拿起筷子格擋,幾招之下以掌力擊中了小二肩膀。

這小二忍著劇痛,嘶吼著爬起來繼續攻擊景琛,他眼中的憤恨和血色唬得旁人一時愣住不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