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您叫我過來是想說什麼?”
伊塔庫亞整理了情緒,抬頭問鄧布利多。
“在魔法部,我和伏地魔決鬥的時候,伏地魔曾短暫地附身在哈利身上。”鄧布利多看向伊塔庫亞和德拉科兩個人。
“恐怕他在那個時候已經完整地閱讀過哈利的記憶。等到他冷靜下來,很可能會對你產生興趣。”
鄧布利多停頓了一下。
“我們猜測,等到德拉科回到馬爾福莊園,就會被他詢問關於伊塔庫亞的事情。”
德拉科緊張地吞咽了一下,和伊塔庫亞相握的那隻手傳來的溫度十分有存在感 。
他點點頭:“我會做好準備的。”
鄧布利多點點頭,他又看向斯內普。兩個成年巫師的眼神在空氣中無聲地交彙。
斯內普沉默地點頭。
秋張的追悼會是由鄧布利多主持的。
伊塔庫亞坐在斯萊特林的 長桌前,她看見塞德裏克瘦了一大圈,臉頰的胡茬明顯,精神不濟。
學生們沉默地聽著鄧布利多的演講,拉文克勞的很多學生已經哭得不能自已。
追悼會結束後,就是學生們離校。
學生們拎著行李,走上霍格沃茲特快。
整輛列車安安靜靜地,一改往常吵吵鬧鬧的樣子。所有人都沉浸在悲傷和不安之中。
“你也不要太自責了,這不是你的錯。”
德拉科和伊塔庫亞兩人霸占了一整個車廂。
伊塔庫亞聞言點頭。
悲傷和自責是太過奢侈的情緒,大戰的戰鼓已經響起了,她沒時間浪費在這些上麵。
伊塔庫亞看向窗外,熟悉的風景她的眼中倒退。
她想起四年級的聖誕舞會上那個穿著旗袍端莊驚豔的秋張、五年級的黑湖邊一臉羞澀地笑著說出訂婚消息的秋張......
伊塔庫亞閉上眼,將腦海中的回憶暫時壓下去。
她摸向自己的頭發,找到發帶都的一邊輕輕一拽。隨著發帶的鬆散,伊塔庫亞又黑又長的頭發如同瀑布傾瀉。
她手裏的那條發帶還是赫敏送給她的,深綠色的絲絨材質,在兩邊各墜著一顆珍珠。
伊塔庫亞經常戴著它。
她單手打開車窗,拿著發帶的那隻手伸出列車外。
深綠色的發帶迎風飄揚,就像是一枚旗幟。
伊塔庫亞的手緩緩鬆開,綠色的發帶失去了束縛,當即自由地擁抱天空。
伊塔庫亞坐在窗邊,緩緩注視著那抹綠色消失在自己的眼前,才緩慢地收回目光。
“我也該換個發型了。”
伊塔庫亞喃喃。
七月中旬的時候,食死徒在麻瓜的世界製造了各種恐怖的怪相,整個英國都陷入了恐慌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