龜村看著排成長隊的俘虜向鬆山祝賀:“鬆山老師果然厲害,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。”
步兵中隊中有一步兵少尉上前敬禮,龜村問道:“損傷多少人?”
少尉立正答道:“包括佐佐木中隊長共陣亡8人,受傷19人。”
龜村欣慰地:“陣亡8人換來一百多名支那俘虜,死得其所。”
鬆山扭頭望著抗日班車隊的方向搖搖頭說:“這是他們的重機槍沒有理會步兵。”
鬆山說著腦海裏邊浮現出炮塔裏伸出熏黑的手,而重機槍火力沒有絲毫停頓那種狠辣場麵。
鬆山略有悲愴地對龜村補充道:“我的戰車損失了4輛,戰車兵8人,卡車六輛,不,是七輛,司機6人,還有修炮樓的一個分隊12人,士官生軍官8人。共34名皇軍玉碎疆場。”
龜村聽罷也是吸了一口氣。
鬆山在問著自己:“打支那人的地方多著呢,我非得在這裏和一名支那軍班長鬥嗎?”
龜村聽罷點點頭:“鬆山老師說得對,我們去打武漢去,打重慶去,不一定非得盯在這一個小地方。”
鬆山突然用力拄了下指揮刀說:“不!如果我連一個小小的上士都拿不下,何談其它!向附近縣鎮駐軍緊急發報,協查六輛卡車去向!一定要抓住毀我戰車的罪魁禍首,機槍班——占彪!”
占彪的六輛卡車車隊旁,譚營長擁抱了占彪一下,連聲讚道:“好小子,真服了你,你膽子也忒野了,把鬼子的坦克都給拆了,給我們出了口惡氣,這可真是創造了奇跡!而且,你小子給你一個排,你還了我一個連!你這是逼著我往獨立團上琢磨啊。”
占彪嘿嘿笑了:“都是打鬼子,不分你我的。譚營長,我趁著白天鬼子能看到帶車先兜一圈,把新兵送回去再把鬼子引開,然後夜裏回來,訓練任務沒有完成呢。”
彭雪飛期待著問:“彪哥,要不要我跟你們走?”
占彪答:“不用,你抓緊也挖幾個斜坡車庫,我夜裏開回兩輛,再拉點彈藥回來,我們還要繼續拆車。還有,你算算,還需要多少支步槍?”
譚營長拍拍占彪的肩,有點神秘地說:“步槍是需要的,但更需要你那裏一個人,你能放幾天不?”
一聽譚營長想朝占彪要個人,單隊長也過來說:“這個人我們也需要。”
顯然他們事先商量過,占彪有些丈二和尚——摸不著頭腦了,嘿嘿笑下疑惑地看看譚營長:“不會吧,是我的師兄弟裏的嗎?”
譚營長哈哈一笑:“沒錯,而且連人帶狼的都要。”
占彪驚訝地:“哦,要三德子啊,還要帶著四德?你們要他們兄弟倆做什麼?”
單隊長忙解釋道:“現在山上狼很多,譚營長的部隊和我的遊擊隊都被狼群襲擊過,尤其是放哨的、偵察的怕狼甚過怕鬼子,弄得大家提心吊膽的。但後來我們發現,彭排長,不對,彭連長他們卻沒被狼群襲擊過。狼群遇到他們都繞開走,而且還很友善的樣子。我們分析是四德在這裏呆了幾天的原因。所以我們也想請三德領著四德到我們那兒生活幾天。等我們身上多多少少有四德的味了,再放他們兄弟倆走。”
占彪聽罷喊了一聲:“三德,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