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男一眼就認出了:“是你!”
鬆山也認出了,這人才是占彪!這人就是國軍抗日機槍班占班長:“你地,占彪!占班長!”
占彪冷冷地環視一周,目光如炬盯住鬆山,一字一頓地說:“你們,想領教中國功夫,我來陪你們玩!把他們放了!”
占彪緩緩放下手,把手槍插在腰間。
鬆山也抬起手向下一按,日兵都收起槍來。
鬆山走向前來仔細地打量著占彪,藤田緊跟過來,雙手持槍指著占彪。幾名警衛跟過來持槍對著占彪。
鬆山看著這些日子折磨他痛苦不堪的對手,他恨不得一口咬住占彪的脖子解解心頭之恨。但他又非常欣賞他敢這樣主動獻身救他的同胞,義士、好漢、勇士、英雄啊,中國人越是這樣越難對付。
武男也跟過來,向占彪腳跟一碰。
占彪也回應著腳跟一碰向武男說:“本來想今天晚上赴約與閣下再討教日本武術,沒想到現在見麵了。”
武男點頭回答:“我們第二次見麵了,我叫武男義雄。”
然後他指指躺在地上的隋濤:“請問,為什麼你們地功夫差距這麼大?”
占彪指指武男身後竊竊私語的那批特種兵:“武男先生,請告訴我,你的部下裏研習日本武道最短是多長時間?”
武男回頭看看那批特種兵,不解地回答:“我們是純粹的真正武士,最長10年以上,最短也研習三年了。”
占彪又指指搖搖晃晃頑強站起的隋濤和幾個新四軍戰士:“想知道他們學了多長時間功夫嗎?隻七天!他們才是真正的武士!”
特種兵中也有能聽懂漢語的,好多人和武男一樣眼裏露出吃驚的神色。隻七天就這麼能打,要是練七十天呢?七百天呢?!
占彪接著說:“我們可以把比武提前,但要放了這幾名初學武功的人。”
武男疑惑地:“現在比?那你的幾個同門呢?”
鬆山這時不容分說地喝道:“我們現在是戰爭時期,比的是打仗,比的是開槍地殺敵!”
占彪轉過頭好像微笑了下對鬆山說:“比打仗?你已經輸了我好幾場了,還要比嗎?等我和武男先生比完武術再和你繼續比,你還敢比嗎?”
狡猾的鬆山也微笑了:“你別和我用激將法,你要想想你現在的處境,別管我輸了幾場,但你現在是在我的手裏,笑到最後的是我。”
占彪更不屑地“哈”地一聲:“鬆山先生,你不要忘了我可是自己走到你眼前的,你笑得出來嗎?你要是不同意以我換他們,我可要回屋了!”
說罷占彪做勢就往屋裏走,這時屋裏正走出兩個進去搜查的日兵,見狀用刺刀逼住占彪。占彪視他們不存在,撥開刺刀擠了過去,左右膀一晃,兩個日兵連人帶槍摔出去,這套身法就在人們眼一花的瞬間完成的,比剛才武男摔隋濤的動作還要精巧利落。占彪站在門口回過頭來等著鬆山的回答。
鬆山也嘿嘿地笑了幾聲:“占班長,我個人很欣賞你的膽識,如果沒有戰爭我很願意交你這個朋友。但現在我們是交戰雙方,這9名俘虜是我的戰果,除非你用9個人換回這9個人。”
夾壁牆內彭雪飛急著對譚營長說:“占班長是條好漢,他會讓自己的師弟們出來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