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沐葉鬆的不解,王天風隨意找了個借口,說道:
“嗬嗬嗬,我向來自由慣了,不習慣被拘束的生活。”
沐葉鬆聞言,點了點頭:
“原來如此,看來王公子誌向遠大,遠遠不是大越朝廷可以拘束的。”
王天風搖搖頭:
“嗬嗬,並非如此,我真的隻是不習慣被拘束的生活而已。”
“好了,事情都已經過去了,就不談這個了,時間也不早了,我們快回家吧。”
沐葉檸在一旁看了看天色,對二人說道。
沐葉鬆點點頭:
“嗯,回家。”
就在三人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,麵前忽然出現一個人,將三人的去路攔住了。
此人,正是先前,跟他們一道參加祈燈會的司徒懸。
此刻的司徒懸,早已沒了先前的精氣神,顯得有些落寞和喪氣。
沐葉鬆和沐葉檸互相對視了一眼,而後沐葉鬆走上前,向這司徒懸打起了招呼:
“司徒公子,請問有什麼事嗎?”
司徒懸沒有理會沐葉鬆,而是越過他,走到王天風麵前,開口問道:
“你是怎麼做到的。”
王天風眯眼笑了笑:
“說起來也不難,見多識廣,自然可以做到。”
司徒懸的瞳孔微微收縮:
“我明白了。”
他鄭重其事地朝王天風拱了拱手,
“多謝公子指點,是在下被徒有的虛名衝昏了頭腦,忘記這世界,是有多麼廣袤了。”
說完,他轉過身,向前走了兩步,而後又停下身形:
“王公子,你也會加入天越學府嗎?”
王天風回應道:
“自然。”
司徒懸背對著王天風說道:
“那我們學府見。”
司徒懸繼續向前走去,直至消失在黑夜裏。
呼呼寒風中,王天風第一次對這位名叫司徒懸的少年,有了些欣賞之意。
一旁的沐葉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開口說道:
“這個司徒公子,倒是讓人意想不到啊,我還以為他是來找茬的呢。”
王天風收回視線,背過雙手:
“嗬嗬,我們走吧。”
......
又過去幾日,在這幾日當中,王天風把大部分時間,都花在了修煉上。
隨著靈石的海量消耗,他的修為再次有了進步,由原來的氣海初期,修煉到了氣海二重。
因為有前世的修煉經驗打底,所以,對他來說,修煉的唯一瓶頸就隻有修煉資源的多少,以及身體當前狀況下,對於靈力的最大承受程度。
在考核日到來的這天,他起了個大早,在向沐家表示了感謝之後。
他便在沐葉鬆、和沐葉檸的陪同下,乘馬車來到了天越學府的大門外。
彼時,天越學府大門外麵,早已是人山人海,來自大越的各個地方,乃至大越之外,前來天越學府進修的武者們,已然排在學府外麵等待。
其中,就有很多的熟麵孔。
比如說,林明。
比如說,被很多女修士圍住的司徒懸。
以及在祈燈會上,被王天風折了麵子的向東流。
當王天從馬車上下來,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時,這些曾經跟王天風有過交集的修士們,都朝他投來了目光。
其中,猶以向東流的目光最為銳利,最為怨毒。
向東流去參加祈燈會,本以為就是去降維打擊,在趙明月麵前,展示大越有多麼不堪的。
哪能想到,自己竟然會在祈燈會上翻車,所有的風頭,都讓王天風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子搶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