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宮一時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了”
“沈錫,娘娘跟前呢,別說胡話”
“知道啦”
“你們兩個一會談過正事以後在黏糊在一起也不遲”
“娘娘在脖子上輕輕的劃一下,不要擦血,和胳膊用一樣的辦法,就可以偽造了”
“好了,我知道了你們兩個出去玩吧,本宮自己靜靜
“謝皇貴妃娘娘”
晚上的時候,顧遠櫻按照沈錫的方法做了,因為顧遠櫻隻帶了春意,水芝,容佩,小李子四個奴才,所以想演戲特別簡單
“春意,都準備妥當了?”
“妥當了,牌子放好了,沈錫和溫實初也來了,一切都好了”
“讓水芝和小李子去報信吧”
“是”
等到皇上和妃嬪們都來了時候看見的是在一旁候著的春意和溫實初,沈錫在給顧遠櫻把脈,顧遠櫻臉色蒼白,身上的血這一小片那一小片的
“遠櫻,你怎麼了啊”
“皇上……皇上,有人要殺臣妾”
“是誰”
春意適當的接話
“皇上,剛才主子讓我拿書去了,就有一個蒙麵人闖進了主子的寢殿裏,主子以為是奴婢,所以未曾有太多防備,就被蒙麵人傷了,好在娘娘有武功在身所以未曾傷了命脈”
這時候嫻嬪跟串通好了似的說
“你們看,這是個什麼東西”
眾人看去,嫻嬪手裏是那個烏拉那拉氏的令牌
“拿過來朕瞧瞧”
“烏拉那拉氏……”
宜修聽到烏拉那拉氏幾個字連忙跪了下去
“皇上,臣妾沒有,臣妾的族人也絕對沒有啊”
年世蘭替顧遠櫻不平道
“皇上,皇貴妃與慎貴妃不睦已久,此時很有可能啊”
“慎貴妃,你做何解釋”
“臣妾百口莫辯啊此時定是有人陷害”
“朕會查明,但你的確有罪,朕不知道是你還是你的族人但一定會罰你”
“臣妾但憑皇上責罰,隻是臣妾確實冤屈”
“慎貴妃,你一直與皇貴妃不睦,當年你貴為皇後,隻因為她和世蘭交好,你就一直想害她,還有純元的事,朕曾說過,與你死生不複相見,如今已經違背了諾言。細細想來疑點頗多,但朕看在烏雅太後,並與你多年夫妻的份上不想追究,想給你機會,可是今日你讓朕看到了什麼,朕隻看到了受傷的皇貴妃”
“皇上這是陷害,這是陷害啊,她肯定派了人去烏拉那拉府,拿了這種令牌”
皇上有些動搖
這個時候弘毅哭了起來
“弘毅,怎麼了,到皇阿瑪這裏來”
“皇阿瑪,有人,我害怕”
“什麼人”
“一個黑黑的人”
“你胡說,根本就沒有什麼黑衣人,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的”
“他隻有六歲,他能撒謊嗎”
事實證明他確實能
祺貴人看著不對還想著為宜修爭取
“皇上請您看在與貴妃的多年夫妻情分上寬恕她吧”
“祺貴人降祺常在”
“皇上,臣妾……”
她的話被皇上打斷
“要是誰再為宜答應求情,一句降一位份,直到廢為庶人打入冷宮。皇貴妃,你現在也不能協理六宮了,再你病好之前朕就暫時讓熹妃和鸝妃代為協理”
熹妃和鸝妃一同說
“臣妾遵旨”
“世蘭,你等到皇貴妃可以正常運動的時候就帶著她回紫禁城”
“臣妾明白”
皇上走了以後,年世蘭遣走了眾人
“好了,你就別裝了”
顧遠櫻有些詫異
“娘娘怎麼知道”
年世蘭喊了一句
“頌凝,進來”
顧遠櫻定睛一看,這不就是當時掉下牌子的那個宮女嗎
“原來她是娘娘的人啊”
“是啊”
“娘娘都算計好了?”
“怎麼能是算計呢,這叫心有靈犀。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會這麼快就把事情辦了,竟然沒有再等等,你這樣多容易發現啊”,
“臣妾其實留了後手,假孕小產”
“行了,不管你留了什麼,怎麼留的,這也算是搬倒了烏拉那拉氏”
“也沒完全搬倒,宜修的性格不會就這樣罷休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