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夜給我……”
鬼魅的聲音在耳邊低喃,指腹所及之處激起一片戰栗,教人惡心,教人痛惡!
“你再動一下,就休想得到那樣東西!”
念滄海隱忍憤怒,不慌不亂,一句話便打住了那衣內的動作,可端木離的氣息並未離去,他眼落那白玉羊脂般細滑的後脖頸,輕輕吻上——
“端木離,我說得出,就做得到!”
念滄海驚得一個轉身推開他,這禽/獸根本就沒有想停!
那眼中的防備,那神中的厭惡,勾起端木離身子骨裏某一處的痛,非常痛,“不要拿小幽做冒險,若非你想逼朕出爾反爾!”
龍顏大怒的後果,不是每個人都擔當得起的。
端木離當即逼近,可念滄海依舊瞪著他,他進她便退,絕不要想她會屈服於他身下。
麵對一國之君,以怒製怒,根本是自取其亡,那麼簡單的道理,她都不知道了麼——
她可以拿那樣東西要挾,同樣他仍可以拿小幽要挾她,不同的是,他隻要想,隨時,隨地,一次次,取之不盡。
“就算朕讓你嫁給他,可朕要讓你謹記——念滄海,你身和心,生是朕的人,死是朕的鬼!”
俊容俯下猙獰觸目,端木離一手再次緊扣念滄海的下顎,力道之大,比方才重而狠,他是要借由這份痛讓她牢牢記住,一個字都不許忘。
要挾還是起效了,他不會碰她了?!
一抹僥幸猝然劃過念滄海水靈黑亮的眸,同一刻熨燙了端木離整片心口,海兒,你對我當真就隻剩——厭惡了麼……
端木離視線不移,跟前的小女子也不怕,她看到了他的怒不可遏,可她不是他的,誰的也不是!
“嗬,若誰的也不是也好。”
一聲低歎,幽眸一動,他竟然能讀懂她的心思?!
端木離忽地抱著念滄海,用力的,讓人窒息的,“不許讓他碰你!一根頭發絲都不行。”竄入耳中的聲音霸道得不容人說個“不”字。
將她送去北域這件事上,他斷不能做到的就是讓他的女人承歡於另一個男人的身下,特別是那個男人。
隻要一想到,如此軟香如玉的身子將嬌/喘在那個鬼麵男人的身下,他渾身的血液就往心門上衝。
他不許他沾汙她一寸一毫!
是錯覺麼?
既是被他抱著,她仿佛都能看到他的眼神——紛擾,錯雜。
最顯目的便是——嫉恨。
他在害怕什麼,那口氣雖是霸道蠻狠,卻深情得就好像他仍愛她,愛的還是死去活來,獨她不可。
可她知他已無心,她又何必留情?!嫁就嫁了,出了皇宮,她就能一得自由!
端木離,收起你虛偽的戲碼,誰都不能阻攔我,你也不行!
“哼,身為人妻,哪有不讓夫君碰的道理?!”念滄海一語擊碎那欺人的逼迫,可——
“你會有的。”
他鬆開她,猙容不再,露出神秘一笑,那道深意的笑弧刺得人脊梁骨打顫。
六個月後。
端木離,你想要的絕非這麼簡單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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