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不過,師兄,不是我說你,你現在地實力已經夠強了,實在是不需要那麼勤勉,看看,馬上要舉行大會了,你這,實在是有點突兀。而且你又是沈世尊的內門弟子,是大弟子,本來就有很多其他門派的人盯著你,如果讓他知道你這樣,怕是你會有很多不好的事情。”
於硯開始了他的話癆模式。
“好,多謝師弟了。”蘇祈清道了謝,而且聽到對方的各種關心的話語,實在時被對方的熱情震驚了,也實在有些喜歡這個陌生人的性格了。
說完於硯就施法,運用了劍禦術,順便拉上了蘇祈清。
“師兄,今日你都不帶著你的本命劍,下次一定要帶著,那可是你很寶貝的劍,隨身不離手的,而且如果出了什麼事情,你手上還起碼有個趁手的家夥。”
“好的。”蘇祈請聽到本命劍的時候,就想起來,那是原身的一把擁有靈氣的劍,就和小貓小狗一樣,也可以聽得懂原主說的話,而且最厲害的在此處,在於它能夠令即將瀕死的聖靈複活,同時也能斬斷一切冤孽,當然也可以攻擊,他不知可以斬緣,也可以斬斷生。實在是一個像聖物一般的劍,但也確實消耗原主的生命值,看到原主每用一次,就需要躺好久,需要閉關好久。
當然,於硯繼續了他的講述。
一路聽著,蘇祈清就知道了這具身體主人的身份,很厲害。已經作為掌門大弟子所需要處理的職務和即將需要舉行的大會,知道了他是沈傾渝(也就是於硯說的沈世尊)的大徒弟,他的師傅,沈世尊已經是神境,因為插手太多的修界之事本就不合理,會遭神罰。又因為門派實在是其樂融融,一些師叔腦子裏全是以沈世尊為榜樣,都要修煉,都不要這個掌門,還都紛紛去遊曆,所以就都落在了蘇祁清的肩膀上,現在蘇祁清可以說算是半個掌門,就需要處理道門所有的事情。
因此也就造成了後麵本應該是他們處理唐林酌這個魔界頭子,卻落在了他這個師兄頭上。蘇祁清覺得他們是故意的,他們肯定明明暗中知道所有的事情,卻要置之不理。難道這就是成神的代價?認為所有人都是神的一個落葉過客,突然這般想,蘇祈清還真是為唐林酌和這個世界可悲。
蘇祈清回想起在茫茫白海中關於唐林酌的影像,同時這也知道了一件事情,他作為大弟子,逃是不可能的,而且目前自己的法術,根本就不能死處亂竄,敵人肯定是有的,如果出了玉酌山,死都不知道自己死在哪裏。至於不站在反派唐林酌的對立麵就會節省很多麻煩,雖然不是簡單的事情,但是唐林酌入魔間接是原身的造成,原身的漠視,原身的毫無理由的站邊,以及明明需要懲罰玉溪這些事情,他作為半個掌門,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。蘇祁清認為,言玉溪絕對不能再多加靠近,此人太會挑撥離間,他真的幹不過,還是離遠一點吧。而且最後此人死相極慘,被生生用了極刑,隻要不被他利用,然後杜絕後麵的事情發生,救一下原主喜歡的人還是可以的。
蘇祈清很是認真地思考:
“目前能做地就是先維持當下的局麵,這具身體不可能僅僅是空殼,需要多查閱各種相應的術法的書籍,幫助男主,還有不能再發生那些對男主不利的事情了,方可緩和未來局勢吧。按照各種路線來講,幾日之後就是大會了,他們需要迎接各位修門所派遣修士,三年之後就舉行弟子比試,各界的修真界都會前往雙靈城進行比賽。第一個是作為大弟子需要做的,所以基本上也沒有出亂子。
第二個是玉溪用一個試圖拖住唐林酌,從而限製他進入比賽,言玉溪可能就單純的害怕他的風頭太大,蓋過自己,本質上還是喜歡唐林酌而犯錯的孩子吧?可關鍵是就算沒有唐林酌。他也未必會贏啊,言玉溪不知道受了腦子裏想的啥啊,根本不符合邏輯啊,非是要找唐林酌的麻煩,唉…。但是唐林酌還是去了雙靈城比試,對於唐林酌來說,他的圍堵本也就不是大事,輕輕鬆鬆就被他幹掉了,可是偏偏言玉溪還要帶一群人去偷襲,生生在人家受傷嚴重的時候,拔了人家的靈根。還有就是唐林酌的喜愛物品,也不知道玉溪在哪裏找到了唐林酌特別偏愛的玉髓,就是不給他,還給人家摔碎了,虐了唐林酌一番。最後就把破碎遺物還給他。蘇祁清實在不明白,按照道理來說,兩個人的交集並不多,但是為什麼玉溪就非得抓著唐林酌不放。甚至作為了挑撥蘇祈清和唐林酌關係的罪魁禍首呢?好多謎團。
“至於遺物,把他直接還給唐林酌是最好的,不要折騰!”蘇祁清皺了皺眉頭,在心中大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