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耳雖然知道這年頭得道高人的通病就是會裝,而且他也是這麼做的,但是真碰上了一個在他麵前裝的,李耳覺得他和這個時代很有代溝。
不過幸虧道人在說了那麼一句話就飄忽忽的走了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來幹嘛的。不然的話,李耳覺得自己一定會對著這家夥無言以對的。天道啊,這就是他未來的師父麼?好,誠懇的說,這個未來的鴻鈞長的不差,人貌似也不差,但是站他麵前太有壓力了啊!天知道他是怎麼把“道友”這個稱呼喊出來的。
太激動啊,他見到的是活生生的一氣道人啊,那不是什麼人都見得到的。等他成聖了,估計之前認識他的那些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?
李耳,你要時刻謹記自己是三清裏的太清,不能……丟人啊!捂臉。
好麼好麼,這不是原始和通天還沒有出關嘛,他再怎麼仙風道骨也沒有人來看不是?
所以,於是他們出關了嗎?
這到底是什麼邏輯關係我們就不去追究了哈。反正就是一氣道人前腳剛走,後腳那兩位就出關了沒有錯。然後看著茅屋前的禁製一愣,隨即就是羞愧以及感動的眼神朝李耳這投遞了過來。哈,真的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,我真的沒有想要關係你們的意思啊?李耳在心裏對著手指,我隻是怕未來飯票出什麼事罷了,雖然其實有天道看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的。
“是原始思慮不周。”原始歉意的看著太清,頗是自責的樣子。通天在旁邊撓了撓頭:“啊,我也沒有想到啦,不過,大哥,你的陣法水品……太爛了。這個陣法需要改進,應該……”
原始狠狠的瞪了通天一眼:“你這個沒腦子的!”
通天莫名其妙的看著原始:“二哥,你幹嘛罵我,我說的是實話啊,我覺得……”
李耳默默的轉過身去,啊,我知道我沒什麼水準,但是通天啊,你非得這麼給我指出來嗎?就算你是好心,不,你為什麼是好心呢?不然我就可以打你了啊……怪不得你在封神的時候會輸給原始,你丫的就是缺心眼,沒大腦的典型代表!
“大哥啊……通天說的話你不要在意啊……”原始微紅著一張臉,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:“通天他也是無心的啊……他不知道不該說實話……額……”
李耳捂著心口,他覺得那裏深深的痛著,原始!虧我還以為你是好的,居然……居然比通天還惡劣!怎麼的?難道想要說假話來騙我然後在背後嘲笑嗎?他努力的擠出一個不算太難看的笑容,不過他不知道這個笑在原始兩人看起來非常的僵硬,“原始啊,既然你和通天兩個出關了,那麼就梳理梳理,也可以在四周看看。為兄我忽有所悟,需要閉關修行。”
說著,他朝茅屋走去,門一合,再丟出十七八個禁止來。我叫你說我沒水準!我叫你說我水品差!我叫你要說謊話騙我!我是水貨怎麼了?我就是什麼都不會也是太清老子!李耳捂著一顆破碎的心靈去修煉了,他這回是決定了,除非修無可修,否則他就不出關了!
那邊李耳是抱定了決心,非得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丟人,這邊原始和通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覺得怎麼好像是自己把大哥給氣跑了?
原始指著通天,說道:“虧得兄長對我們如此之好,便是先出關了也在外麵等候著不曾離開,你怎麼就說出那等話來?偏是你擅長陣法一途,也該在兄長麵前禮讓一二才對!”
通天也覺得很委屈:“大哥明明是在二哥說了那話之後才去閉關的,關我什麼事啊?吾等修道之人,本該是直指本心。況且你怎知大哥是因為我等那三兩句話采去閉關的?大哥才不會那麼小心眼呢!”
通天啊,那是你太看的起李耳了,其實他就是這麼小心眼的一個人。
原始轉念一想,更為愧疚了:“可歎吾等居然把兄長想的這般不堪,哎,吾等的心境還需要修煉啊!”通天大為讚成的點了點頭:“不錯,看大哥在外麵呆了這許久日子便又有所悟。可見一張一弛,自有定數。我們也該四處走走,尋覓屬於我等的‘道’。”
原始頷首微笑:“通天這話深得我心。看兄長已將這整理了出來,我等也該盡些力才是。”
“然。”
隨著原始和通天在不斷的改造他們居住地的過程裏,不斷的順應天道,各自在煉器與陣法上頗有所得。李耳也在茅屋裏很無奈很無奈的一遍又一遍的錘煉法力。拜他的那些看文經驗以及穿越經驗所賜,他在修煉上雖然沒有實際的功法知識,但是相應的理論,設想都很充足。眼下裏,他既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層次,也不知道接下去的修行功法如何。他也不認為他自己能夠悟得出原版太清的《太清道法》,畢竟一個是真無為,而另一個雖然也能說是無為,但並不是說他想無為,而是無法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