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淺半坐起來,一隻胳膊支撐著整個身子,看著放在桌子上的藥碗。
剛才來給自己送藥的侍女把藥碗放下來就離開了,就連自己叫她都沒有停下來,想來這個主意肯定是宮遠徵想出來的。
雙手去拿藥碗,由於自己的雙手用刑了,根本就沒有力氣把它給端起來,反倒是傷口更疼了,疼的上官淺小聲的抽氣,瞬間眼睛一片水霧。
這個時候,有人推門進來,上官淺臉上又掛起了熟悉的笑容,當抬眼看到是宮遠徵的時候,臉上的表情僵了一瞬,不知道怎麼的,麵對他的時候,他總有辦法讓自己破功。
宮遠徵看著坐起來的某人,還有放在床邊的碗,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,“哧,你以為是誰?我哥嗎?”
上官淺想到自己身上的傷,低頭,語氣裏帶著滿滿的失落,“角公子怎麼可能會來,畢竟在他的心裏麵,最重要的還是徵公子。”
聽到這話,宮遠徵的表情有些傲嬌,在上官淺看過來的一瞬間,恢複了以往的高冷,“你別裝了,我哥不在這裏。”
看著上官淺沒有說話,宮遠徵有道,“自從你進入宮門之後,我在你的臉上就看到兩個字!”
上官淺有些疑惑,“野心?”
看著他搖頭,上官淺也不再回答,而是放鬆了自己的身子,半靠在床邊,“你沒什麼事兒嗎?怎麼這麼關心我。”
聽著她冷硬的聲音,宮遠徵十分的激動,終於不裝了,“是,無峰!”
聽到他這樣說,上官淺連搭理都沒有搭理都沒有搭理他,一聽到這兩個字,上官淺就有些煩躁,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這個點竹自己這已經是第二次下毒害他了,估計她已經察覺到了,自己再去接近她就有些難度了。
該想個什麼辦法把她給騙出來,最好讓她身邊的魎隻來一個,再多自己現在估計會有些吃力,還有自己的這個綠竹也要從身體裏麵快速的弄出來,要不然自己體內的內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完全發揮出來。
一想到還有這麼多的困難擺在自己的麵前,感受到他還在看著自己,扭頭對上他的視線。
“你怎麼還沒走?”
話音剛落,就看到宮尚角從外麵走進來,看到宮遠徵也在這裏,緩步走到上官淺的麵前。
“哥,你怎麼來了?”
上官淺的臉上又揚起了熟悉的微笑,“角公子不用擔心,徵公子隻是過來看看我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擔心了。”宮尚角臉上一絲的笑容都沒有。
上官淺努力保持微笑。
宮遠徵站在他哥哥的身後,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,故意把臉對著上官淺,“我什麼時候說要來看你了。”
上官淺臉上帶著微笑,內心瘋狂吐槽:不是,這兩兄弟是不是有病啊!大早上的過來找晦氣!
“怎麼沒有喝藥?”
上官淺隨著宮尚角的視線看向桌子上的藥碗,“藥有些燙。”
宮尚角低頭看著她的雙手,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藥碗,果然已經不燙了,舀起一勺喂給上官淺。
此時的上官淺低頭喝藥,眼神卻有些挑釁的看著宮遠徵。
“遠徵,遠徵。”宮尚角一扭頭發現房間裏已經沒有人了,慌忙放下手裏的藥碗快步走出去了。
上官淺看到他走了之後,直接裝都不裝了,躺在床上,強忍著疼痛直接把藥碗端起來一飲而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