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頓飯吃的許竹鳶是滿肚子的疑惑,不知道寒鴉柒怎麼跟他們說的,到底說什麼了!
自己哪裏看上去是很可憐的樣子,一個個的都給自己夾菜,成功讓自己吃撐了。
聽到外麵有吵鬧聲,許竹鳶是徹底坐不住了,直接站起來,“時間不早了,我聽見外麵有吵鬧聲,可能是他回來了。”
然後盯著蓮花嬸兒一臉揶揄的笑容,許竹鳶快速的從村長家離開。
一打開門就看到正指揮著人搬東西的寒鴉柒,還有車上的滿滿一車子的東西,從吃的到用的都有。
寒鴉柒看到她急匆匆的從村長家出來,從車上掏出一個梨,大步朝著他走了過來。
“吃梨,挺甜的,清熱去火。”
一聽這話,許竹鳶瞪了他一眼,“髒死了,你吃吧。”
說完也不理他,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,他一張嘴就有一種能把自己氣死的能力。
莫名其妙被罵了,寒鴉柒掏出小本本,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筆記,這可是那天晚上拉著大夫詢問的成果,翻到某一頁,上麵寫著孕婦懷孕後期情緒多有較大起伏,無理取鬧是常態,要安撫。
這前期就出現這症狀了?把梨在自己身上擦了擦,哢吧咬了一口,豐富的汁水立刻充滿了自己的口腔,甜滋滋的,清熱止咳。
抬眼看到本來離開的人又轉身回來,哢嚓,又咬了一口。看到她像一隻炸毛的貓,扭頭就走了。
“公子,您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搬下來了。”
寒鴉柒從口袋裏掏出一粒碎銀扔給了那個小二,轉身便回去了。
我推,嗯,再推。
寒鴉柒站在許竹鳶的門前,門被從裏麵鎖住了,抬手敲了敲門。
“開門。”
“睡著了。”
寒鴉柒低笑,“睡著了還說話呢?”
“夢話。”
“你這夢話還怪有特色,竟然還能跟我對話。”
躲在房間裏的許竹鳶立刻把門打開,“你有完沒完。”
看著門打開了,寒鴉柒一邊注意著她,一邊擠進來,把梨放在桌子上。
“洗幹淨的,可甜了。”
看著他這個樣子,許竹鳶深吸了一口氣,恢複了往日的平靜,緩步走到他的身邊坐下來,“你是怎麼跟青山叔說的?為什麼他那麼氣憤啊?”
寒鴉柒歪坐在椅子上,掏出從酒樓打包的燒雞,撕了一個雞腿遞給上官淺,也不管她吃不吃,自己撕了另一個雞腿吃起來。
“也沒什麼,就是說咱們兩個是夫妻,你被壞人看上了,他們嚇唬你導致你差點兒小產,我就帶著你來到這裏定居養胎。”
許竹鳶看著他三兩下就把雞腿啃完了,他這一天基本上都沒吃東西,便把自己手裏的雞腿遞給他。
“你吃,別到時候說我虐待孕婦。”
聽到這話,許竹鳶直接把雞腿丟在油紙包上,“你哪兒來的錢?”
“我攢的,老婆本都花出去了。”
這些天聽他說話,漸漸地也有些適應了。“等以後我賺了錢還你。”
“算了吧,我也不是那麼沒風度的人,再怎麼樣也不會花女人的錢,你賺了自己攢著吧。”
“我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有風度的一個人。”許竹鳶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“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。”寒鴉柒臉上也帶著笑,“你這樣很好,以前真的太裝了,本來就是顆小辣椒,裝什麼小白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