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遠徵聽到他這樣說,內心也思索起來,這個上官淺真是不簡單啊,金繁說自己對戰那個無峰的人都有些吃力,她竟然能一人單挑兩個還毫不吃力。
按照猜測,那個無峰的人應該是魎其中的一個,來偷出雲重蓮,肯定是有人受傷了。
宮尚角扭頭吩咐金複把自己房間裏的畫像拿出來,他還是要確認一下,當天的事情。
“哎呀,你說的這些好像都沒什麼用,當時你受傷了,怎麼沒說啊?”
金繁聽到之後立刻反駁,“我說了,還是月長老親自給我把的脈,治療的。後來不是沒事兒了嗎。”
“月長老怎麼說的?”
“他說我這是被內力傷到肺腑了,不是很嚴重,隻要吃點兒藥,運功修養就好了,後來不也沒事兒了嗎。”
金繁不在乎的說道,正好金複拿著角宮的畫像走進來了。
宮尚角接過畫像,第一張就是點竹的畫像,那次在比武大會上匆匆見過她一麵,就記下來了,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尋找她,很多門派的人都說自從上次宮門大戰之後,她就消失了。
是徹底消失在江湖上,就連比武大會也沒有參加,一點兒動靜都沒有。
“你看看,那天打鬥的有沒有這個人?”
金繁看到上麵點竹的畫像,點頭,“就是她,當時上官淺跟瘋了一樣,招招狠厲,我覺得要不是有無峰的人在場,這個人恐怕要被她碎屍萬段了。”
聽到他這樣說,宮尚角心髒仿佛是被什麼擊中了,有些難受,但還是顫抖著手繼續換下一張,正式右岸的畫像。
是他回來的時候剛畫的,想要把見過的無峰的人全部都畫下來,“這個人,那次來了嗎?”
“來了,他是寸頭,那天一共來了兩個寸頭,其中一個就是他,他就是我說的偷出雲重蓮的那個人,武功在我之上,另一個是站在上官淺的身邊的,不過他當時身受重傷估計活不了了。”
“可,侍衛處理完屍體彙報的時候並沒說有寸頭。”宮子羽立刻開口道,這件事情他是最清楚不過了,侍衛彙報的傷亡情況在他的腦子裏印著。
說完在場的男人都想到一種可能,那就是上官淺。
通過金繁的描述,上官淺那天瘋狂的模樣,很可能是想著與點竹同歸於盡,說不定毒就是她下的。
“沒有傷口,不是通過暗器,那就剩下通過氣體傳播了。”
金繁搖頭,“沒有,根本沒有近身,有一點奇怪的是,當時我感受到一陣內力波動,很快就消失了,然後點竹就吐血了,那一時間我感受到那個無峰的人內力突然消失了一下,很快,但我還是感受到了,會不會是功法?”
金繁說完眾人都不再說話了,宮遠徵看著他,“金繁,你這一段時間去我徵宮住著,我要好好的研究一下,沒有具體的毒藥配方,甚至下毒也是靠內力,這種方法簡直是聞所未聞。”
聽到他這樣說,宮紫商更傷心了。
宮尚角聽到之後,心裏咯噔一下,上官淺不會是習得什麼邪門歪術了吧,或許已經走火入魔了,這樣陰邪的功法若流傳到江湖之中,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。
一想到這樣的情況,宮尚角立刻轉身就匆忙離開了,一定要快點兒找到她。
無峰的人若是知道這種情況,肯定會不惜一且代價把她給抓過去的。
那自己上一次對上的可能就是金繁對戰的那個魎,怪不得在打鬥的時候,總是感覺到他的實力雖然在我之上,但是內力總是忽有忽無的,原來是中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