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稚語被帶走之後,宮尚角看著角宮的眾人,“沒有看好雲稚語,每個人領二十鞭子,月錢減半。”
角宮上下所有人都被領罰了,一時之間整個院子十分安靜。
宮尚角拿著鏟子把壞死的杜鵑花給刨了出來。
一整天的事件,宮尚角都在處理這些杜鵑花,看著死掉的杜鵑花,眼睛紅紅的。
宮遠徵聽到哥哥回來了,連忙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去角宮找哥哥,卻看到金複站在門口。
“哥哥在嗎?”
金複看著宮遠徵,攔住了他要進去的腳步,“公子現在心情不好,您還是晚點兒再來吧。”
“怎麼了?是不是讓無峰的人給逃走了?”宮遠徵聽到之後立刻皺起了眉頭。
金複搖搖頭,“角宮的杜鵑花被雲稚語給拔了,公子把雲稚語關到地牢去了,現在在裏麵。”
一聽說角宮的杜鵑花被拔了,宮遠徵眉頭皺的更深了,站在原地不敢進去,這個時候哥哥肯定很傷心,也不想被打擾。
“上官淺還沒有消息嗎?”
以前宮遠徵是討厭這個嫂子的,覺得她是無峰的刺客,哥哥明明對她有懷疑,但是還是不自覺的被她吸引,在最後關頭把她給放走了,那個女人,沒有心,哥哥對她這麼好,她卻演戲騙哥哥。
可是自從上一次聽到金繁說的那些,加上哥哥跟自己說的,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一起,對她的印象就改觀了。
希望哥哥能把她給找回來,到時候宮門要處理無峰之人,自己肯定是站在她這邊保護她的。
金複搖搖頭,“我們畫了她的畫像,也到很多地方尋找過,都沒有她的消息,她最後出現的地方是舊塵山穀,至於離開了那裏去了什麼地方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心裏想著一種可能,但是沒有說出來。
宮遠徵看著他的表情,也想到了,無峰不會讓每一個知曉他們秘密的人離開,上官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。
一想到這種可能,宮遠徵低下頭,“好好照顧哥,我先回去了。”
金複點頭,對著宮遠徵行禮,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歎了一口氣。
臨近傍晚,蒼寒月這才騎著馬趕到了醫館,此刻肩膀上的傷口早就崩了,順著手臂流下來,滴在地上。
停在醫館門口,翻身下馬,快速朝著醫館走去。
藥童看到了蒼寒月走進來,趕緊起身迎接,看到他手再往下滴血,“師父,師父,寒哥受傷了。”
聽到這個喊聲,趙大夫快速從屋裏麵出來,看到他身上的傷口,“哎呀,你這是怎麼弄的啊?”
趕緊帶著他去屋裏麵包紮,蒼寒月整個人被按在椅子上,看著身上的傷口,決定還是包紮完再去看看她。
一直在屋裏麵坐著的許竹鳶聽到蒼寒月回來的消息,什麼也不管了,直接開門從屋裏麵出來了。
蒼寒月聽到下樓的腳步聲,看到許竹鳶下床了,立刻站起來大步走到她麵前。
“快回去!”
許竹鳶看著他的手已經被血染紅了,眼眶含著淚,快步走到他麵前,“你現在這個樣子,我怎麼能安心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