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攻過來的瞬間,強撐著身子仰身轉動,躲過了他手裏的短劍。
還沒等他調整姿勢,便被他的短劍給橫在了脖子間,稍微手一抖自己就要出血了。
一顆石子打掉了他手裏的短劍,就在他愣神的片刻,蒼寒月快速閃身離開了他的身邊,扭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許竹鳶。
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,低著劍緩慢的跪了下去。
許竹鳶看著蒼寒月身上還在不斷地流血,嘴唇發烏,狀態明顯不對,快速朝他走過去,伸手想要把他抱起來。
本來玄燁還想著拿起短劍再次攻擊,但是看到站在門口的許竹鳶之後,整個人愣在原地,神似故人。
“你是誰?”玄燁十分的激動,原本自己是趁著點竹閉關修煉的時候,佯裝要去找點兒草藥這才被兩個寒鴉護送著出來。
趁著他們兩個被自己迷昏過去,前來看看,卻不料意外見到了這裏竟然有人住下了。
許竹鳶抬頭看著他,猜測他出現在這裏,是來祭祀的吧,“我是孤山派許清林之女許竹鳶,前輩,還請您把我夫君身上的毒解了。”
玄燁在聽到她自報家門之後,有些震驚,眼睛盯著她,快速走到她的麵前,伸手想要去看她身上的胎記,卻不料被她快速的閃身躲過去了。
“前輩這是要幹什麼?”
“就是想要確認一下你的身份。”玄燁感覺到這樣有些不合適,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,雙手垂下去,抬眼看著她。
許竹鳶伸手撩開了後麵的頭發,低頭把脖子上的胎記給露出來,然後把頭發給放下來,抬頭看向他,“這下可以確定了吧。”
親眼看到這個胎記之後,玄燁沒有廢話,快速的把解藥遞給了許竹鳶。
三人坐在桌子前,此時的蒼寒月的肩膀上被纏著一塊紗布,綿綿站在了一邊,奶凶奶凶的看著對麵的那個大叔。
玄燁看著一家三口有些尷尬,伸手摸了摸鼻頭,“真是不好意思,你沒事兒吧?”
蒼寒月搖搖頭,剛想開口被許竹鳶製止了,“還不知前輩的姓名?與我父母是什麼關係?”
“生死之交,叫我玄叔就好。”說完看著許竹鳶懷疑的眼神,立刻變得理不直氣壯,反正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知曉自己的身份了,真假又何妨。
“玄爺爺好。”綿綿聽到他這樣介紹,立刻甜甜的喊了一聲爺爺,玄燁想到自己現在正值壯年被喊爺爺,真的是有些惆悵。
“玄叔,多謝玄叔為我父母收屍,此大恩大德,永生難忘。”看著他不想告訴真名,許竹鳶也大概猜到他可能真的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,不知道為什麼不跟自己相認。
“這本是我應該做的,你父母很好。”玄燁看著她,停頓了片刻,“你也很好。”
聽到他這樣莫名的誇獎自己,還是覺得有些奇怪,眼神詢問的看向他,“玄叔,您這次來還走嗎?”
一聽到她這樣問,玄燁立刻看向了站在她身邊的綿綿,“小朋友,你過來,我這裏,給你糖吃。”
聽到他這樣明目張膽的誘拐小朋友,許竹鳶看了站在自己身邊的綿綿,立刻把她護在了自己的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