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宮門出來的綿綿隨意的坐在一顆石頭上看著對麵站崗的侍衛,單手托腮,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宮門的方向,別看現在她在發呆,其實是在觀察這些侍衛在什麼時候換崗,最重要的是還有暗衛。
被莫名其妙懟了一頓的宮遠徵目送她離開,抬眼看著這棵樹,以前的時候覺得哥哥可能是受上官淺的影響,開始接受新的東西了,沒想到這棵樹竟然是這個含義。
宮尚角也從屋內出來,看著這棵樹,現在長得很好,比剛開始快要死掉的樣子,現在已經長得很粗壯了,並且枝繁葉茂的。
“哥。”宮遠徵扭頭看著他哥哥,想說什麼,但是看到這棵樹就什麼都不想說了。
轉身便出去了,這件事情自己沒有什麼話語權,還是要哥親自跟著綿綿解釋才可以。
宮尚角看著眼前的這棵樹,伸手摸了摸它的樹幹,現在看到這棵樹,也明白了這是上官淺對著別人表白自己的心意,但自己的心裏還是存在一些幻想,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愛自己。
這一次他真的想賭一把,去和那個男人公平競爭。
被念叨的男人此刻已經重新坐上船出發了,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,懷疑自己是不是這些天有些著涼了。
“你怎麼了?是不是著涼了?”許竹鳶看著他這個樣子,有些關心道。
蒼寒月擺擺手,“沒事兒,說不定是有什麼人在背地裏詛咒我呢。”
“給,吃水果,這裏還有堅果仁兒。”自從蒼寒月谘詢了大夫之後,就開始喂她吃這些東西。
想到這次是去宮門,還連夜寫了一本書,希望到時候交在綿綿的手裏麵,按照上麵這個醫囑來吃東西,鍛煉。
“你最近怎麼回事兒?”許竹鳶看著他整個人現在有些不對勁兒了,有些懷疑的看著他,“你剝這麼多幹什麼?我明天又不是不吃了,這些真的吃不完的。”
“吃不完,剩下的我吃,你吃,大夫說吃這些對身體好。”說著伸手把剝好的水果推到了她的身邊。
感覺待在這裏下一秒就要暴露了,蒼寒月就直接找了一個借口出去了,直接站在船頭,看著水緩慢的從自己身邊流過,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來。
“又見麵了?”
聽到這個聲音,蒼寒月扭頭,看到了同樣站在船邊的雲為衫,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到這裏的?
“你身後有沒有尾巴?”
看著她突然出現在這裏,蒼寒月有些不悅的皺著眉頭,真是甩也甩不掉,現在他們一起離開真的是十分危險,無峰的人現在想辦法在找阿竹。
她最近又剛從無峰跑出來,上一次也不知道把她身後的尾巴清理掉了沒有?要是還有漏網之魚,現在阿竹也是有危險的,一想到這個情況,蒼寒月看著她的眼神就愈發的不客氣了。
手指動了動,很想現在把她摁在水裏麵,最好快點兒離開這艘船。
“怎麼?”雲為衫看著他的眼神,感受到了一絲危機,“放心,都清理幹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