選定的日子即將來臨,宮門上下都在忙碌著,為的是接下來下一個月的宮門選舉新娘做準備。
這一次宮門上下到是十分戒備,上一次就是因為執刃繼任大典的時候,重選新娘,裏麵出現了無峰刺客,導致宮門的人被打的措手不及。
長老院內,眾人都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。
宮尚角率先站起來,先是對著眾人行禮,不緊不慢的開口道,“這一段時間角宮的事情挺忙的,我也不喜歡熱鬧。”
花長老看了一眼宮尚角,“尚角,我知道無峰的事情讓你受傷了,為了宮門的未來著想,也為了你角宮著想,還是需要一位角宮夫人幫忙打理的。”
雪重子和月公子坐在一起不說話,而是獨自品茶。尤其是花長老將眼神看向兩位的時候,兩位明顯的回避了。
尤其是月公子,這種感覺他體會過,自然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去說什麼,畢竟自己現在也沒有走出來。
雪重子是想到了自己身邊的那位小書童,若是花長老對自己說要自己重新選一個代替小書童,他自己也是不願意的,沒有誰能替代誰,也沒有誰能離了誰活不了,一切還要看他本人的意願。
花長老見沒有人為自己說話,眼神看了一圈之後,覺得還是要以宮門為重,“你也知道,咱們宮門自從建成以來就血脈稀薄,你以後總是要有一個繼承人的,若此時不選妻,那以後也還是要的。”
宮尚角聽到之後垂下頭沒有說話,以前覺得隻要選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能跟自己琴瑟和鳴,打理好角宮,自己可以在外麵放心的出行。
可是自從那個人走進了自己的心裏麵之後,心裏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。
終究是一步錯,步步錯。
“在我的心裏上官淺已經是我的妻子,是角宮的宮主夫人,除她之外不會再有別人了。”
花長老看著他堅定地模樣,生氣的站起來想要說他。
“花長老,宮二先生已經有一個孩子了,而且正值壯年,角宮未來十幾年是不用擔心的。”月公子見兩個人快要吵起來了,而且兩個人的氛圍也不是很好,立刻開口幫著解圍。
誰料這一下,把禍水直接潑到了宮子羽的身上,花長老看著坐在上首位置的執刃,“執刃大人現在這個年歲也需要有一位執刃夫人幫著管理一下宮門了,而且也需要考慮一下培養下一任的執刃了。”
宮子羽本來還在看戲,結果火直接燒到自己的身上了,立刻正了一下自己的身子,“花長老莫不是在後山呆的有些久了,難道忘了我早就已經在上上一次的時候選出了執刃夫人。”
再次被反駁的花長老早就有些冒火了,宮尚角還好說,他還有一個女兒在,雖然比兒子差一點兒,但是好歹是後繼有人,但是這位執刃可是實打實的沒有妻子沒有孩子啊。
“執刃大人,那個可是無峰細作,雖然最後叛變了無峰,但是離開之後可是一直沒有再回來宮門,說句難聽了,是生是死現在都有些不確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