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她終於從睡夢中清醒,感覺到男人壓在身上的一隻臂膀,頭有些昏沉,昨晚折騰的太厲害,這會兒四肢百骸都仿佛被人打了一頓似的,酸痛無比,在床上愣怔了一會兒,腦子終於恢複了清醒的狀態,才想起昨夜她和身旁這個清俊的男孩睡了,最要命的是他還是自己的屬下,想起這個心髒一滯,其實她不是不能麵對自己的感情,是不敢麵對麵前這個清俊的男人,說的現實點是不知接下來該和他怎麼相處。不過接下來的第一件事是先要搖醒他。
她鼓足勇氣,伸手去推了推男人裸露在外的胳膊,看他紋絲未動,又過去掀了被子,沒掀動,那被子好像焊在了男人身上,她再使勁掀了一下,下一秒,巨大的力量把她帶離了地麵,重又砸在床上,男人帶著誘人氣息的唇再次俯了上來,“嗚嗚”她睜大眼睛,盡量推拒著男人的誘惑,雙手緊抓著男人的肩膀才從男人的身下脫身,安傑帶著意猶未盡的慵懶,靠在床上,笑道:“姐姐,你不喜歡我了嗎,昨晚,你真的很棒。”
“嗯,你......你該上班了,你有帶換洗衣服嗎?”她羞的臉漲的通紅,手無措的摳著衣服下擺,不敢看他。上次她和安傑是在酒店睡的,事後,她偷著跑了,這幾天在公司她是又忐忑,又興奮,同時也尷尬。今天就更是了,自己都不明白,昨天幹嘛要腦袋一熱,把人帶家裏來,雖然安傑已經成年,但自己為什麼有一種負罪感。
“啊啊!”她撫著額頭,要不是麵前有這麼個男人,她都要一頭碰死自己了。酒色迷心啊!
安傑好像看出她的心思,翻身下床,擦,他竟然赤裸身子站在她麵前,李萌萌連忙轉過身子,捂住眼睛道:“你怎麼不穿衣服,趕緊的,把衣服穿上。”
安傑還算聽話,真的撿起扔在椅子上的衣服、褲子穿在身上,慢慢係上下麵的倆個紐扣,他過來摟住她纖細的腰肢,頭倚在她的肩頭笑笑著道:“姐姐,你真美,你的全身好像發著光似的。”
“你要上班了,我可告訴你,在公司我可是從來不會對手下人心軟的,咱倆的事隻能是關起門來的私人關係的。”萌萌正色道。
安傑聽了臉色絲毫沒有異樣,平靜地道:“姐姐,你放心,出了這個門,我和你壓根就是上下級關係,我要是想憑裙帶關係上位的話,我壓根也不會呆在你公司裏做事。不過有件事我想確定一下。”
“嗯?”她疑惑地看著他的眼睛。
安傑轉了個身,站在她麵前,輕輕抬起她的下巴,笑著看著她:“姐姐有沒有一點喜歡我。”
“嗯。”她肯定的點了下頭。
安傑並不打算因為這模棱兩可的答案就此打住。涼涼地笑道:“嗯,是什麼意思。”
“你有病吧。”她臉紅了,甩開他的懷抱。道:“現在怎麼辦,你……你不換件衣服嗎。”她羞赧地用手指朝上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,昨天安傑過來時,除了食材,好像什麼都沒拿,今天早上,她發現不光是自己的衣服,男人的衣服也有幾個扣子處於要掉不掉的狀態,丟死人了,看來昨晚折騰得有點太嗨了,她自己都沒臉看了。
“這有什麼,我打個電話的事兒,你等著。”他拿起桌上的手機,撥了一個電話,電話接通,他朝電話那頭說道:“陳叔,麻煩你幫我把我房間的衣服每一樣拿幾件過來,順便給我帶點生活用品過來!”電話掛了沒多長時間,門鈴就響了,在萌萌震驚的眼光中一群穿製服的人魚貫而入,領頭的一位上了年紀的男人,就是被安傑叫陳叔的人,恭敬的衝安傑道:“少爺,按您的要求我們把你房間裏的服裝都打了包,有幾件常穿的給您放在了外麵,衣物我們給你放在哪裏啊。”
安傑看了看女人的眼睛,示意她來決斷,她哪裏反應的過來啊,隨便指了指旁邊的次臥,那裏有個空著的衣櫃,是給她媽媽預備的,還沒使用過。這房子從她搬進來,老太太隻來了一回。母女難得相聚卻跟個陌生人一樣。
那個被叫陳叔的人對安傑很恭敬,道:“少爺,按您的吩咐,把您平時要用的一些生活用品都拿了一些。還有你愛吃的食物,常用的遊戲機和電腦等都拿來了,有什麼遺漏回頭您再通知我,您的東西太多,都搬來,我怕李小姐這裏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