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小姐,我到是很好奇,你的表哥秦封要是知道你這麼對待他的骨肉會不會在監獄裏翻供,把你抖出來。”蕭晴其實心裏沒有十足的把握,她隻是想試一下。
“你、你胡說,我沒有,我和表哥是清白的,我、我們沒有。”蘇箐說著。奈何兩邊的保安又過來扭著她的胳膊,讓她動彈不得。
“啊,還有這事呢,這蘇家這丫頭怕是得什麼失心瘋了吧”一個酒會上的大佬舉著酒杯撇著嘴道。
“是啊,今天算是開了眼了,這蕭老師還真是心腸太好了,跟這瘋女廢啥話啊,這種人要是我直接就給她趕出去了。”另一個女賓客也跟著說。這個女客人和蕭晴認識,她的兒子是蕭晴那個係的研究生。對蕭晴的情況比較了解,話頭而且聽見說這小三給男人下藥有點深惡痛絕,說話就有點刻薄。
“你可別瞎說了,沒看見這女人往人這原配身上倒沒有,這女的可太歹毒了,碰瓷啊,多不要臉啊。”
“哎,我還聽說,這三也不是第一回給人下藥了,真夠歹毒的。這蕭老師挺可憐的。還真有涵養。要是我就給她打出去了。”
於是,蘇箐就這樣被請了出去。
回來的路上,四個人都默不作聲,羅北笙開車,蕭晴在副駕駛座上靠著右邊的車窗沉默不語,車內的氣壓很低。
羅北笙不安地看著邊上的女人,時不時用眼睛盯一眼。
“晴晴,你說句話,我知道是我的不對,要不是當初我給了蘇箐機會,她不會沒完沒了的騷擾你。害你。”
“…….”蕭晴看了羅北笙一眼,心裏生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憤悶感,明明好好的生活,好好的一場晚會就被這無恥的女人給擾了。而且她還有一種感覺,這蘇箐一定有某種她不知的精神疾病,不然不會有這麼反常的舉動,明明一切都被揭穿,她卻死皮賴臉的往上貼。今後這女人怕不會善了。
安傑卻一反常態的輕鬆地道:“啊,姐,沒事,我回頭跟我家老爸老媽念叨念叨,姐,你不知道,我老爸老媽對你印象可好了,一直問我您是那裏畢業的,說您是個人才,讓我跟你好好學學,剛才你那一手都把他們驚到了。一直和表哥打聽你呢?”
“那你表哥怎麼說,一定說他跟我們晴晴隻是同事吧。”萌萌一聊到遲昊然就是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,她給安傑遞了個眼神。安傑立刻會意,不過眼睛卻看著蕭晴和羅北笙的表情。
“咳咳,咳咳!”羅北笙聽了有些不自在。但是看蕭晴在一邊一直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,也不好發作。
“啊,姐,不好意思,我不是有意瞞著您這事的,主要是您和北笙哥和我表哥的這種關係,我和萌萌這種關係我不好有偏向的。姐,你是不是不高興了。”
“沒有。你們聊吧,我累了,一晚上說話好累人,有點不舒服。頭疼。”其實她是心裏不舒服,她皺了皺眉頭,不再出聲。
“咳咳!安傑扯遠了,說正事!”這回是萌萌不耐煩了,捅了安傑一下,示意他接著說。
“啊,跑題了,姐,別不高興,有你弟弟給你平事呢,剛才那事我媽我爸也看見了,說這事包在他身上了。管叫她蘇家沒法在本地立足。”
“你爸不會使用什麼非常手段吧。我可不希望因為我的這點小事,耽誤了你家的生意。”蕭晴急道。
安傑沒想到自己的話,首先引起蕭晴注意的點在這裏,不禁歎道扶著副駕駛的椅背:“羅哥,我姐是不一直就是這個樣子,菩薩心腸,心眼太好了。照我的脾氣就把那個毒婦給趕出去算了。”
“哎,你姐就是個活菩薩的心思。總是替別人著想。自己的事總是小事。”羅北笙道。
“不行,她懷著孕呢,今天擺明了是來碰瓷的,我剛才給你發信號是想讓你管住點萌萌,別衝撞著你們自己的孩子。”蕭晴道。
安傑和李萌萌對視了一眼,安傑道:“衝您為萌萌的這份心,我也得跟我爸說,你放心,我爸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,我家現在在醫藥領域也有人脈的,費不了什麼事,再說今天你的事在貴婦圈裏大家也知道了,裏麵肯定有認識她們蘇家的人,這事一點不費事,也不會犯忌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