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去我家去住,讓我媳婦,你嫂子陪陪你,再說你這也是因為給我做節目傷的,這也算工傷啊。”陸導說。
“不行,陸導,我這是在電視台外麵傷的,不能壞了規矩。”蕭晴道。“不合適。”
“住我家行了吧,晴晴,你住我那去,咱們那個小區安保設施齊全,一般人沒有門卡進不來的,我們兩個女人最近也好幾天沒聊了。對了,羅北笙,你口口聲聲地說愛她,有沒有為蕭晴的安全考慮過,你是不是從來也沒有為她考慮過,這麼做會不會給她帶來危險?就比如你今天,要不是人家陸導救了晴晴,你可能就要到火葬場去看她了吧?”
羅北笙一時被懟得啞口無言,隻能眼巴巴地看著蕭晴靠在病床上。
“喲,出血了,護士,護士!換藥。”羅北笙看見蕭晴手捂住額頭,額頭上的紗布有些滲血,血正順著額頭流下來,便趕緊按鈴叫護士。
護士進來,給蕭晴換藥。見一屋子人都戳在那裏,便道“家屬人太多啊,聊差不多就撤吧。別都堆在這兒,影響病人休息。留一個照顧的就行了。” 包括陸導在內的眾人隻好一起出了觀察室,隻留下羅北笙陪著蕭晴在屋子裏。
蕭晴換了藥,羅北笙還想再說些什麼,蕭晴卻對護士說:“護士,我要出院。麻煩您和大夫說一下。”
“你這還沒過觀察期呢!行吧,我跟主治醫生請示一下。”護士看了看蕭晴的臉色,有些擔心地道,羅北笙欲言又止。
門外的李萌萌冷著一張臉,眉頭擰成一個疙瘩,對安傑說:“安傑,你不是說你媽她們找人教訓那個綠茶婊了嗎,虧你跟我說就是一個電話的事,你看我家晴晴都要被那個綠茶婊害死了。”萌萌伸手就朝安傑的胳膊掐了下去。
“媳婦你別生氣,別生氣,我這就打電話問,之前我媽說的教訓,可能也就是在生意場上的常規手段,不過這個叫蘇那個啥的娘們,那就是個瘋子,根本不能用常理來揣測。”
“瘋子?你是知道什麼內情啊,告訴我。”李萌萌疑惑地看著安傑。
“我,我不敢說,我答應了我姐,不能跟別人說的!”安傑看了看李萌萌,又看了看旁邊的陸導和遲昊然,立刻低下了頭。
“媽的,愛說不說。”李萌萌一副急頭白臉的焦急樣。
“我說,我說,我問過我媽,她說也就是給那蘇家的藥廠供貨商上點眼藥之類的伎倆。”安傑確實私下問過他媽媽,但是遲安殊知道自己在商場上用的那些鬼蜮伎倆,不便告訴兒子,所以隻能含糊其詞,編個瞎話,所以,安傑也隻是含糊地知道安家給那麵上了點眼藥。至於具體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,能起到什麼效果。他也不知道。李萌萌朝安傑翻了個白眼。安傑急忙又道:“媳婦,你別急,我這就落實這事,一定讓你滿意。滿意。”
一旁的遲昊然見此差點沒笑出了聲,趕緊用手摸了摸鼻子。
輸液室裏,護士再次進來,表達醫生的醫囑,可以出院。主治醫師還給蕭晴開了點消炎藥和治療疤痕的藥膏。
終於可以出院,羅北笙扶著蕭晴的腰,緩緩走出輸液室,對李萌萌說:“萌萌,是我剛剛考慮不周,麻煩你幫我照顧好她。我明天會去看她的。”
羅北笙戀戀不舍的將蕭晴的手交到李萌萌手上。看著李萌萌、蕭晴、安傑三人一起上了車。他站在原地,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癡癡地張望著。
李萌萌家公寓二樓的臥室裏,蕭晴靠在床上呆坐著,不言語。
李萌萌抱著肚子走進屋裏,找了張椅子,坐進去,懶洋洋地對床上的蕭晴道:“我就知道你一離了他,就是這副鬼樣子。哎,你還沒完了是吧,你說你這算什麼,一個正室被一個小三追著撞,咱丟不丟人啊。喂喂,咱能不能有點骨氣。我看見你這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,我就來氣。”
“那你怎麼著啊,你見著劉昊他媽不一樣還得靠我替你扛著嗎,咱倆大舌頭吃肥肉,誰也別說誰。”蕭晴翻了個白眼道。
“那怎麼著,對了,我剛才不也替你卷了羅北笙那貨一頓嗎,可你也知道,他就是那麼個人,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,他身上有幾兩骨頭你比我清楚多了。”李萌萌自己撫了撫有點大的肚子繼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