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多了的蕭晴,其實沒有醉的很厲害,隻是心裏懊惱,總擔心那個瘋女人會突然出現,攪了今天的飯局,剛懊惱自己的無賴,所以,半醉半醒地靠在羅北笙懷裏,沒想到後來真的睡過去了。
之後,她覺得自己做了個夢,好像又回到了八年前那個被羅北笙第一次背回家的夜晚,隻是光影迷離,忽亮忽暗地,唯一讓人安心的是男人脖頸間透過來的令人安心的馨香,那是她熟悉的艾草和沐浴液殘留的幹淨溫暖的香氣,讓人分外依戀。
“香,真好聞,要是能永遠這樣該多好啊!”她喃喃地伏在男人的肩頭噫語著。
“我是不是個超慫原配,被個瘋子追殺,連個屁都不敢放。”
“晴晴,你聽我說,我……”男人要為自己分辯,嘴被身後的女人捂住。
“唔”
“別說了,我都替你臉紅,你說你為我都做過什麼。”蕭晴哭喊著,眼眶通紅,雙眼含淚。
“啪!”一記響亮的耳光,呼在羅北笙白的發亮的臉上。
“真他媽妖孽,好看,真滑啊!”蕭晴心裏的小惡魔在蹭蹭長大,看著羅北笙那乖的如小白兔的俊臉,就覺得好欺負,多日的淤積也想找個出口宣泄出來。
“男妖精,美色誤國,哈啊哈哈!”她抓著前麵男人的頭發拚命的拽著,羅北笙吃疼抱著女人大腿的雙手鬆了,蕭晴隻覺得兩腿一麻,腳下一軟。撲倒在地上。
“幹什麼,你弄疼我了!”睜開迷離的眼睛,看見男人正尷尬地站在自己麵前,慌忙把她往起拉著。
“寶寶,咱……咱回家,回家啊。乖!”
男人白皙的俊臉上依稀有五個紅紅的手指印子。
“哎,臉,你臉怎麼了,誰……誰弄的,嗝嗝!”蕭晴打著酒嗝,急忙團起袖子,蹭了蹭臉上的印子。
“嗝,怎麼擦不掉啊,小笙笙,你就是臉太白,麵嫩,來,姐姐,給你擦。”蕭晴搖晃著手肘不停地在他臉上蹭來蹭去。
“寶寶,回家,在這裏影響不好!”羅北笙紅著臉,手足無措地抱著蕭晴的腰,往副駕駛室裏按著。
“幹嘛,別動我,別他媽動我。滾!”突然被摁進副駕駛室的女人抓著麵前男人的襯衣領子。手伸進男人的領口,胡亂地撕扯著,手指觸摸著男人精壯的胸肌。
酒精擾亂了女人的神經,她的手指滑過男人的肌膚,泛起一層雞皮疙瘩。
女人搖晃著身子,雙手遲疑地拍了拍男人的臉,聲音帶著顫抖,眼眶通紅,眼裏有淚光閃爍,“你知不知道,我有多委屈,我……掏心掏肺地愛你,你卻公然領著別的女人到家裏來,你知道我的心多痛嗎,你知道你哪句話最傷人嗎?你……你說你看我的身上沒有光了。呸,你要不愛我,為什麼不告訴我,還讓我象個傻子一樣替你撐著這個家,我有多委屈你知道嗎?”
“對了,你就會說對不起,對不起,對不起有屁用!”女人朝著男人的臉直直的親下去,“唔”。確切的說是咬下去。
男人沒想到一杯白酒會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。酒精仿佛啟動了女人體內滔天的恨意和無限的委屈。
他這才明白,她不是沒有情緒,是一直在憋著,她從來也沒有忘記過那些年的矛盾糾葛,隻是心底裏還有對他的愛,刻意忘記自己的感受。
他愧疚地看著女人。眼睛裏有絲水霧在慢慢化開。
嘴唇被女人咬破,腥甜的味道,充斥在口腔,男人卻想著一定不能讓外人看到女人衣衫不整、意亂情迷的樣子。他使勁掙開她的懷抱,將她按在座椅裏,繞過車頭,上車。
他推開女人瘋狂亂抓的雙手,俯身飛快給她係上安全帶,啟動車子,疾馳出地庫。“寶寶乖,回家,咱回家咬啊,回家,你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!”羅北笙抓著蕭晴的手臂死死的按住。
汽車在路上飛馳,羅北笙不停地扒拉著來自女人瘋狂的攻擊,差點和前麵行駛的車子撞上,他急忙打了一把輪,停在一處僻靜的路上,沒辦法拿出駕駛座抽屜裏的電源線,給女人捆上手,終於到了萌萌家公寓樓門口,女人剛跨出車門,腳下一軟,下一秒,被男人象抱小孩一樣抱起來,扛在肩上,頭朝下被背進大門,走進公寓大門。
“放開我,你幹嘛,你這個瘋子,渣男!”蕭晴迷亂地喊著。
男人一句話不說,隻是默默地按動萌萌家門鎖密碼,進門,門關上的那一刹那,蕭晴覺得自己被扔到沙發上,男人的身體壓上來。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,男人像個野獸一樣,凶狠地啃食著獵物,卻又小心地護著她受傷的額頭,他身上帶著偏執的霸道,這種感覺並不美好,蕭晴不喜歡這種感覺,卻莫名覺得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