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,我沒有,今天就是他幫了我一下,你剛剛說的那些話,我剛剛已經跟他說過了!”安娜道。
“哦,那還行,對了,我來還有另外的事情求你,你替我勸勸你師姐,她心髒有問題不適宜生這個孩子,但她執意要生這個孩子。”
“心髒問題,什麼問題啊!”
“據說是心肌缺血,現在還沒有症狀。隻是上次暈倒不知是心髒的問題還是低血糖。”
“要是勸不了的話,就麻煩你在學校照顧一下她,督促她吃藥、吃飯和鍛煉身體。我要上班,不可能一直陪著她,學校那一段隻能煩勞你了。”提到這些羅北笙的臉色逐漸嚴峻起來。
“小叔,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你是母親,會怎麼做呢,我就是我媽媽在她四十多歲時難產生的孩子,我媽媽明知道生我會丟了命,還是生了我,這就是母愛,你們這些男人是不會懂的。師姐的事,我會全力以赴的照顧她的,但是我不會去勸她,我隻會提醒她,是否要為了一個小孩,丟了自己的性命。這是否明智,但決定權在她自己。
小叔,你想想,你和小嬸已經錯過一個小生命,現在你讓她放棄自己做女人的權利,你覺得她會同意嗎!麻煩你尊重一下蕭師姐。雖然我也覺得你這麼做沒錯,但是我們不能替她,也不能替一個小生命做決定。這對她不公平。還有你早幹嘛去了!就好比我雖然覺得你是個很渣的人,但我不會道德綁架你,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。這叫尊重。”
“我,我有錯,以前是我負了她,但我不想她因此丟了性命。我隻想盡可能的保護她,讓她活著。沒有她的日子,有多少錢也沒有意思。”羅北笙說著竟然也又紅了眼眶。
“喲,喲,小叔你這淚失禁體質,還真是夠人一嗆的。行了,我會盡力勸,但我不能保證。師姐那性子挺強勢的。跟她待了三個月我可領教了。”
安娜送羅北笙出來,正碰上站在外麵並沒有走的遲昊然,見羅北笙臉色不善,以為是自己做了什麼錯事,“羅先生,你是不是誤會我什麼了。我也是剛搬過來的,隻是我不會做飯,所以,我付給安娜錢,請她在方便的條件下給我做做飯。”
“沒誤會,遲昊然,我作為安娜家的長輩,她大老遠從台北過來,找工作,我就有必要對她的安全負責,你如果對安娜沒有那方麵的心思,也請你直白的說出來,免得她誤會,這孩子沒談過戀愛。你別耽誤了她。如果你對她有真心,那我這當長輩的無話可說。拖拖拉拉地是最不負責的做法。對你對她都不公平。”羅北笙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安娜尷尬地衝遲昊然點了點頭,雙手作揖,賠笑道,“哼哼,遲師兄,這都是我小叔說的,我,我還是去洗碗去了。”說完轉身要走。
“安娜,你站住,我,雖然我心裏還不能完全對自己的這段暗戀放下,但請你給我時間,我,我會盡量讓自己忘了她的。”
安娜轉過身來,道:“那師兄請你盡快,畢竟誰也不會永遠站在原地等你的。雖然我敬重師姐的人品、才幹,但我不希望自己成為別人的替身。我不奢望成為你的唯一,但也不想生活在別人的陰影裏。”
“對了,我一會就把5000元給你轉回去,你可以隨時來我家吃飯,我也可以無償的給你做菜,但我不希望是雇傭關係。你提供食材。我燒菜多做出點就可以的。”
“叮咚”5000元,又被轉回去了。
“安、安娜,你聽我說,我不是……那個”遲昊然再想解釋什麼,安娜已經轉身進了門。
“咣”的一聲,摔上了大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