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風的跑車,養人眼球的俊逸麵皮,再加上酷酷的黑色墨鏡,迎風飄揚的黑亮的短發,迎麵開車而過的男人們傻了臉,女人們癡了眼。而對這一切早已經司空見慣的司徒傲隻是把油門一踩到底,利用已經出神入化的車技在車流中左衝右突。
終於到了醫院,他氣喘籲籲的問值班的小護士。“司徒旻昊住在哪間病房。”
誰呀!這麼沒禮貌的問話!護士抬頭,正要先甩過去一個大衛生眼,不期然看到如此帥的臉孔,心不受控製的有心發慌:“那個……在……”
“快點說!”司徒雷沒好氣的朝著明顯發花癡的護士大喝一聲。
護士一個哆嗦,終於回魂,吞吞口水,手指頭顫顫巍巍的指指走廊盡頭。“在那邊。”
司徒雷不廢話,扭頭朝所指方向飛奔。而身後護士看著連跑路都能夠這麼耀眼的男人不禁又愣了神。
病房內。
挖好陷阱的兩個老頑童正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。
“你說他們會上當嗎?”司徒旻昊等的有些無聊,拿過兒子媳婦送來的橘子剝著玩兒。
“當然會了,我們這計劃這麼完美還拉了兒子、兒媳做幫凶。”鬱偉峰反倒則是一點都不擔心孫女的孝心。
“可是,他們怎麼一個都還沒到。”司徒旻昊瞅瞅還算順眼的橘子,丟一瓣兒到嘴裏。嗯,不錯!眯了眯眼,又丟了兩瓣在自己嘴裏。話音剛落。
“爺爺——”司徒雷的聲音乍起,挺拔的身影也龍卷風似地到了病房門口。
遭了!司徒旻昊暗叫一聲,嘴裏的橘子還來不及咽,就趕緊閉了眼,直挺挺的躺下。鬱偉峰也趕緊躺下,隻是以免錯過看孫女婿的機會,兩隻眼睛似閉非閉。
“爺爺,你怎麼樣!”司徒雷三步兩步到了病床跟前,著急的查看著他的“傷勢。”
“咕嚕”,含在喉嚨處的橘子竟因這下晃動,滑落下去,正好卡在嗓子眼,吞也吞不下去,吐又吐不出來。短短的一會兒時間已經有缺氧的症狀。司徒旻昊再也顧不得會不會露餡,眼睛豁然睜開,跳下床,臉紅脖子粗的指著自己的脖子,又使勁的把嘴巴張到最大。
幸好司徒雷夠聰明,隻是微微一怔,趕緊在他背上拍上一掌。
“咳咳……憋……憋……死我了……”一陣劇烈的咳嗽後,司徒旻昊終於成功的喘上氣來,剛抬起頭要跟孫兒說聲謝謝,卻對上孫兒冷冷的麵孔。
“爺爺,您不行了?”司徒雷盯著咳嗽聲響亮,蛙跳動作矯健的爺爺,深邃的目光裏打著大大的問號。
“這個……我……確實……”沒想到好戲還沒開場就被兩瓣橘子弄得敗露。司徒旻昊囁嚅著,眼睛心虛的左瞟右瞄。當瞥到“合夥人”竟置若罔聞的紋絲不動的躺在病床上,立刻抵賴的手指往旁邊一指:“都是他提議的,不管我的事兒。”
“司徒老頭,你說什麼?是你策劃的好不好!”鬱偉峰正在對司徒傲的樣貌暗暗叫好,看到司徒旻昊的手指指向他,哪裏還忍得住,一下從床上跳下來,反駁道。
“就是你策劃的。”看到孫子的臉陰沉的可怕,司徒旻昊打定主意賴也要把這事兒賴到鬱偉峰頭上。
“你策劃的。”鬱老頭才不是傻瓜。
“我拿著我孫孫的照片,是你說你孫女肯定能降住他。”
“我說我孫女能降住你孫子沒錯,但我沒提議讓兩個人裝病。”
“……”
兩個加起來一百六十多歲的老頭就這樣你一句,我一句,還沒等好戲開場就開始了內訌。而我們的司徒傲帥男額頭上冒出的黑線越來越多,終於忍無可忍的一聲怒吼:“住口!你們兩個老頭到底策劃了什麼!”
“沒什麼。”兩個老頭一呆,關鍵時刻倒是整齊劃一的無辜搖頭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