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...要不聽我狡辯一下...”
顧嶼白藏起手強顏歡笑的麵對麵前這個看似不生氣的男人。
“下次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。”
陸北言抱住他,手輕輕地撫摸著他手腕處的牙印。
“疼嗎?”
“不疼。”
疼,可疼了,怎麼會不疼,自從上次回來後痛覺好像被延遲了一樣,但不能讓他擔心了。
“傻子。”
臥室內兩人抱在一起,互相離不開對方。
時間再來到顧嶼白22歲這年,和夏明雙說勵誌要拿到影帝的獎項後,天天一堆通稿堆在自己麵前,還都是不能拒絕的那種。
一點都不辛苦,命苦。
顧嶼白天天不在家,每次結束休息回到家,迎麵而來的就是陸北言幽怨的眼神,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死死盯著他。
就是晚上腰要離家出走一會,在床上癱幾天,也就是吃幾天的淡食而已,壓根就沒有大礙。
一點!都沒有!
離家出走過一次,剛出門就被抱回房間的那種。但拉著行李箱出了家門也叫離家出走!
陸北言看著他鬧,等到他晚上不鬧了他開始鬧。
“我不行了...你...那裏不可以...”
第二天光榮的躺在床上半死不活。
“乖寶睡的還好?”
陸北言端著水走進來,笑臉盈盈地看著床上的顧嶼白,迎來的是向自己砸來的枕頭。
“陸老狗!18歲那年你這樣完就算了,我都22了你還這樣!”
顧嶼白手腕處的印子,在白皙的皮膚上更是明顯。
坐起來的時候被子有些下滑,身上的風景更是一覽無餘,白色的畫紙上點上紅梅。
剛剛的動作有些猛了,起來的時候牽扯到某處,疼的顧嶼白又躺在床上,留一個後腦勺給他。
果然開了葷的男人不能惹,小命差點沒了。
“我老?白白這就嫌棄我了?”
陸北言把水杯放下,拿著枕頭坐到床上。
顧嶼白感受到他的目光,一直不敢說話,內心狂叫。
完蛋了!怎麼就不小心...危險發言了!
下一秒就發現他壓在自己身上。
“看來乖寶還沒有累啊。”
“老公...我想起來今天媽媽讓我們去試婚服。”
陸北言把他從被窩裏撈出來。
“那我們晚上再算。”
顧嶼白躺在陸北言懷裏,慶幸著自己躲過了一劫,隻是這一劫延後了而已。
罷了罷了,他快樂我也快樂,但不得不說舒服是真的。
兩人收拾好到地方的時候,孫晚黎和蘇媛媛已經選了很多,兩人看到兩個衣架上的衣服,有種轉頭就想走的架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