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兄不急,薑某請你來此當然是有所準備。”薑延風看著他懊惱的樣子,隻覺得很搞笑,他掏出一枚淡白色的長條玉石道:“這是一枚破空符,應該能破解謝兄當下的問題!你用元氣將它催動,就可以離開這艘靈舟。”
“破空符啊!這可是罕見的保命之物啊!”謝良人上前,雙手撫摸著那破空符,好像是在撫摸情人的肌膚一樣,狂熱的神態與剛才判若兩人,真真的是個財迷。
“薑大哥的恩情,讓小弟滿心感動,隻是你我萍水相逢,不知你…”謝良人撫摸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,他將心中的疑惑直白的告訴了眼前這個慷慨的大哥,有錢不給謝某用那是狗日的為富不仁,有錢還給謝某用,那就是我的好大哥!
“哈哈,謝兄弟果然豪爽!”薑延風見他直言,不由得哈哈大笑:“既然謝兄弟坦言,那薑某也不再打機鋒了,薑某其實是看你這師弟很是不凡,所以就起了相交之心!你就當我是在結善緣吧!”
他見謝良人還有些疑惑,擺擺手阻止了他說話:“謝兄弟還是快走吧,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在這裏麵,你現在就將那破空符打開,再晚我怕這靈舟的禁錮大陣就開了,到時候破空符都不管用了!”
“啊!好的好的,那薑大哥我們再會!”謝良人緊張兮兮的抱緊棺材,破空符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,將一人一棺包裹住,薑延風站在那裏眯著眼睛看著他們,等到光芒消失,原地已經沒了他們的身影。
真是個古怪的體質,為什麼從未聽說過呢?難道是……他皺著眉頭思索著,就聽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。
他揮手收回天機陣,有隨從收起陣旗走向門口,門打開,就見那王家侯爺當先站在門口,身後還跟著十幾個人,薑延風一眼就看出那些人裏有幾個煉神境存在,看來這王家是打算一舉成擒啊!
“不知前輩有何事?”薑延風起身,又恢複了往日的隨和模樣。
“倒也不是什麼大事,隻是剛才那師弟死掉的禿眉毛小子說他來你這裏了!本侯也就帶著給他師弟的‘賠償’前來這裏找他,不知道可否將他‘請’出來呢?”他悶著臉,近乎咬牙切齒的說著。
事情已經查明,就是這兩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小子搞的鬼,好好的一間甲字號房屋被毀不說,更可恨的是這一消息將會對王家的生意帶來不小的影響,隻怕不久之後,人人都將知道王家靈舟炸死了人了,那誰敢乘坐他們家的靈舟?
所以現在他對謝良人這個小騙子恨不生啖其肉,飲其血,抽其筋,挫骨揚灰!
“啊,這個啊…不好意思啊前輩!”薑延風笑了笑,伸手指了指房間內道:“那小子剛才到我這裏說要給我看個寶貝,結果不知道怎麼的,突然很是驚慌的就拿出一個玉簡,抱著他師弟一眨眼就不見了,所以我現在也請不出他了!”
“是你將他送走的吧?剛才你的房間監察台都看不清楚,一定是你做了手腳!”那王家侯爺還沒張嘴,他身後的一個年輕人倒是說話了,一口咬定就是薑延風的問題。
“什麼?你們竟然有這種東西,來監察乘客的隱私?”薑延風裝作大驚失色的樣子,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那王家侯爺。
“住口!”王家侯爺臉色難看的阻止了身後那人繼續說下去,雖然監察台的事情是很多大勢力都心知肚明的,但是你公然往外說就太蠢了,這消息再傳出去了,弄的眾人皆知,再加上剛炸死過人,那王家的靈舟生意還是別做了!
“這位小友,我見你氣度不凡,想來也是大家弟子,因為一個不知名的小子鬧的大家不愉快,不太劃算吧?畢竟這靈舟是我王家的東西,弄壞了賠錢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,你這讓人走了,那我王家房間的賠償還有這次名聲的損失,可就不好解決了!”王家侯爺說話的拐彎抹角的,既想要探清薑延風的底子,又暗帶脅迫的要求薑延風替謝良人賠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