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這個人怎麼處置?”林安問道,殺不了,隻能放了,但是有些不甘心。
“放了吧,反正這兩家還是少接觸為好!”謝良人無奈道,他也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不能被外人知道,但是沒辦法,逃走了一個,這個不回去的話,肯定被追查下來,那神秘的神荼鬱壘可不是一般人敢得罪的,謝良人自認自己是二般,但也不想惹到他們。
“那幾個……”林安又說道那幾個禦獸宗的人還有那個文人:“殺了?還是怎麼著?”
“怎麼可能這麼便宜他們,有大用呢!”謝良人陰沉沉的笑著,給林安看的有些發毛,心說那幾個人怕是要倒黴了,生不如死呢這是要。
他走上前,竟掏出禦獸袋,在林安詫異的眼神中,將那幾個人裝了進去,這禦獸袋能裝獸類,當然也可以裝人,這是用一種特殊的妖獸皮煉製的,專門用來裝活物。
裝完人,謝良人又將袋中原本的妖獸給放了出來,這些家夥一出現就躁動起來,他們雖然靈智被亂心針給幹擾,導致靈智有損,但還是有一絲靈性在,它們發現自己的主人要麼躺地上一動不動毫無氣息,要麼就是消失不見,頓時焦躁起來。
它們看著眼前的幾人,認定了是這群家夥幹的,一個個看著林安幾人齜牙咧嘴,嘴中發出低沉的嘶吼,但因為三六九的威壓,導致它們也隻敢嘶吼,並不敢上前來攻擊。
“放了它們吧。”牛倩兒醒來,她半躺在石頭上傳音道,同為妖族,且牛倩兒自己剛才也經曆過亂心針的那種折磨,這使得她隱隱有了一絲憐憫之心,都是一群可憐的家夥啊。
她朝著這邊走來,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,她伸出手打出一道精神之光籠罩了那些妖獸。
“吼!”一群妖獸躁動起來,但還是片刻,他們的眼神就開始渙散,一個個臥倒在地,陷入了昏睡之中。
“你這是……”謝良人好奇的問道。
“倩倩使用了我族秘術,將這些妖獸的記憶抹除了一些,等它們醒來,不會記住這裏的事情的。”牛犇也走過來,他的傷勢恢複了很多,最起碼走路是沒有問題,他看著那些昏睡的妖獸,歎息一聲不再說話。
“那行吧,就這樣吧!”謝良人咂咂嘴,走到那個神荼家族的人身邊道:“呐,這些你都看到了,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?”他眼神中似乎帶著殺氣,但又有些捉弄之意在裏邊。
“我……”那人沉吟片刻道:“我可以發誓!”
“切~哥們交感天地了嗎就在這說發誓的事情。”謝良人嗤笑一聲道:“實在不行,你的記憶也別留著了,我保證她不會多抹除你的記憶,隻將這裏的記憶抹除可以不?”
“不行!”出乎謝良人預料,這灰衣男反應很大,他帶著怒意的看著謝良人,那態度一看就沒得商量。
“幹嘛啊!反應這麼大,又沒怎麼著你!”謝良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:“你不會就是怕她窺探你的記憶吧?”他說著轉頭看向牛倩兒問道:“你那個術法會看到別人的記憶嗎?”
牛倩兒點點頭:“是會看到,但我可以選擇不看,隻是他不會相信的!”
“我可以發誓,以神荼的名義起誓!”灰衣男見事情不好辦,當即語氣堅決的說著,他的記憶裏藏著這一段時間尋找到的一些東西,特別是這裏發現的莫名氣息,他一定是要將這個消息帶回族裏去的。
剛才謝良人與林安雖然說避開他談話,但他卻心有所感,總覺得他們知道些什麼,這一點雖然他不保證,但到時候交給族老信息,以族老們強大的實力,定然可以在這裏查探到更多信息。
“看你也是了解一些我們家族的,大概知道神荼對於我們的意義,我對神荼起誓,定然不會將你們所做的事情說出去,如有違背,就讓我說出口的一瞬間,被神界湮滅!”
“這……”看著他那堅定的語氣,狂熱的神態,幾個人有些驚疑的看著他,一時間,此地沒了聲響,氣氛有些沉悶。
“那什麼……我並沒有要殺你的意思,但是吧,你還是換個別的誓言吧,比如說,如果違背,就讓你們永遠也找不到要找的那個東西,怎麼樣?”謝良人問道。
“你……你這人真是歹毒,我有必要為了幾個不相幹的人,就搭上自己的性命嗎?你還要我發這種惡毒的誓言,你……”他怒視謝良人,一副如果不是老子被鎮壓,定然與你拚命的架勢。
“啊好了好了,就這樣吧,他說的也對,幾個陌生人,我覺得他不會說出去!”林安走來解圍,不要鬧太僵嘛,反正都要放人,沒必要將人得罪死,並且 他總有預感,以後還會與這人見麵,並且還可能有更深的交流。
“閣下怎麼稱呼?”氣氛緩和,林安看著那人問道。
“馭命!”那人硬邦邦的回應著,他此時已經不想跟這個人再有任何交流,他看了眼林安說道:“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嗎?”
什麼稀奇古怪的名字,林安想著,又聽到他的話,擺擺手道:“走吧走吧!”三六九解開束縛,馭命看了一眼謝良人,瞬間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