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S,小蘿莉盡力把進度加快了,已經真的在加快進度去寫黑化了。
小蘿莉知道大家不愛看,而且我也不會寫,已經盡全力加快進度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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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寒風刺骨,戰爭早已結束。
白君墨蜷縮著身體,縮在被子裏,冷汗淋濕了衣衫,順著發絲滑落在臉頰上,帶去臉頰上的血痕。
她做了一個噩夢。
在夢中,一名又一名的士兵在她身邊倒下,有的她認識,有的她不認識,全都不甘的倒落在地,鮮血染紅了泥土。
屍體癱瘓在一片血泊之中,血液沿著滿是傷口的屍體中央流淌著,鮮血遍布大地。
遍地的屍體,滲出的血池,目光所至,滿是血色。
戰場上,厚厚地積著深紅色的血泥,無數生命逝去,碎裂的肢體散落在地麵上,血肉模糊,透露出無盡的悲涼。
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,夾雜著絕望與哀傷,令人作嘔。
夕陽西下,殘陽如血。
在這寂靜的戰場上,曾經激蕩的刀光劍影、震耳欲聾的嘶喊與悲鳴都消失了,隻剩下血色的土地。
此時,白君墨正站在這片殘酷的血地的中央,一顆頭顱滾落在她腳下,死不瞑目。
“呼!”
白君墨猛地從睡夢中驚醒,雙眼瞪得滾大的,瞳孔中充滿驚恐,呼吸變得急促,胸口劇烈起伏,整個人仿佛剛從溺水中逃生一般。
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,後背也被冷汗浸濕,四肢顫抖。
夢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,這也不是噩夢。
白君墨緊握被子,看向四周,想要尋找熟悉的身影,但沒有,他不在身邊,孤獨感湧上心頭。
白君墨嘴唇微微顫抖,眼淚從白君墨的眼角劃過,猶如一顆顆晶瑩的珍珠,訴說著她內心的柔軟和脆弱。
“哥,小白好怕,真的好怕,小白想你了......”
“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家.......”
白君墨蜷縮著身子,緊緊地抱著膝蓋,仿佛要把自己縮成一團,低聲低語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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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風城一役勝利後,軍隊遭受了一定的戰損,經過數月的休整和補給,軍隊逐漸恢複了士氣和力量,陽夏率領軍隊繼續前進,朝著皇城的方向進發。
在軍隊前往皇城的途中,白人甲曾多次挑釁白君墨。白君墨為大局著想,盡力避免與白人甲發生衝突。
然而,白人甲卻不斷試探她的耐心,試圖激怒她。
這一切都被陽夏和李然看在眼裏,對白人甲頗有不滿。
某天晚上,軍隊在野外露營。白人甲和他的手下在營地裏大聲喧嘩,影響了其他士兵的休息。
白君墨上前勸阻,卻被白人甲嘲笑和侮辱,白人甲公然指責白君墨是懦夫,不敢與之一戰。
白君墨忍無可忍,抓住了白人甲的手臂,用力一扭,白人甲還沒來得及反應,就已經被製服,白君墨將白人甲擊倒在地,用膝蓋抵住他的胸口,使他無法動彈。
白人甲至此收斂許多,對白君墨表現得恭敬謹慎,但實際上,他內心充滿了怨恨。
白人甲並未死心,在一次夜間巡邏時,他故意將巡邏路線指向一處危險的地區,希望白君墨帶領的巡邏隊遭遇敵軍的埋伏。
但白君墨憑借敏銳的洞察力,及時發現了異常,調整了巡邏路線,成功地避免了敵人的陷阱。
白人甲的所作所為被其他士兵看在眼裏,表麵上沒有說什麼,但背地裏他們逐漸對白人甲很是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