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梟,要不我們就帶她走?看她也很可憐。”上官穀婧看那女孩子哭的好傷心。
“你缺丫鬟嗎?不缺我們就走。”夜恒梟已經被人議論的有點兒生氣了,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些人都在說自己是醜八怪,自己那裏醜了?
上官穀婧被夜恒梟抱著就走了,再不走不知道那些人要說些什麼了,這破燈會一點兒也沒有意思。
看著夜恒梟堅決的不要那個女子,上官穀婧的心裏有點兒竊喜,那姑娘看著也就十七八歲,人又漂亮,可是夜恒梟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。
兩人回到了客棧,也確實累了,乏了,兩人相擁而眠,睡的特別的香,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。
起床洗漱完了,就準備下樓去吃早餐,土狼進來稟報。
“皇上,有個女子一早就等在了門口,說是要見您。”
“女子?什麼女子?”夜恒梟正要和上官穀婧出門,聽到這句話很奇怪。
“回皇上,她說是昨天晚上的女子,就這樣說您就會知道。”土狼站在一邊偷偷的看了看上官穀婧的臉。
“哈哈哈哈,梟,人家都追到客棧來了,你這次可是逃不掉了。”上官穀婧看著夜恒梟黑著的臉,心裏超級好笑。
“你,都是你一天惹的事情。”夜恒梟親了親上官穀婧的麵頰,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。
“切,什麼叫我惹的事情啊,都是你長了一張惹桃花的臉。”上官穀婧輕輕拍了拍夜恒梟的臉,都三個孩子的爹了,還怎麼好看。
“不見,走吃了早飯我們就上路了。”夜恒梟對土狼吩咐了一聲,帶著上官穀婧就下樓用早餐了。
這家客棧的東西還真的很好吃,兩人吃飽了,其他的人先上了馬車,他們兩人的馬車在中間,一共出來就三輛馬車,人不多,就幾個侍衛和幾個嬤嬤,如清和碧玉婉珠都沒有帶。
“皇上,那個女子一直跟著我們。”土狼又走到馬車旁邊,稟報著。
“梟,你,哈哈哈哈,人家對你還很癡情呢,要不就收了吧?”上官穀婧兩隻眼睛都笑彎了。
“我收了你可不要哭哦,調皮!轟走!”夜恒梟最討厭的就是死纏爛打。
“是。”土狼得令了,就去驅趕那女子。
可是一會兒卻聽到了那女子的哭聲,哭的好悲切,讓人心酸。
“梟,我去看看?”上官穀婧聽著有些兒不忍心。
“有什麼好看的。”夜恒梟想阻攔,可是上官穀婧已經走出了馬車,跳下了馬車,朝著那女子走去。
土狼正在驅趕著那女子,那女子哭的好不可憐。
“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們?”上官穀婧問那女子。
“夫人,夫人,是這樣的,小女子的父母都已經過世了,小女子已經賣了房子安葬了父母,現在小女子已經無處容身,隻想著公子和夫人可以收留我,如果我回去,就隻有去當乞丐,還會被那些地痞流氓欺負的,嗚嗚嗚嗚。”那女子的眼淚好像斷線的珠子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上官穀婧被說的心裏軟了。
“我叫雪琴,夫人,求求你,求求你。”那個雪琴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,頭都磕破了,血流了下來。
“那就留下吧,土狼,讓她跟那些嬤嬤一輛馬車。”上官穀婧被感動了,轉身安排土狼。
“梟,我留下她了。”上了馬車,上官穀婧坐到了夜恒梟的身邊。
“留下就留下吧,隻要你高興。”夜恒梟把上官穀婧的頭發往腦後捋了捋。
“嗯,謝謝你。”上官穀婧雙手環抱著夜恒梟的精壯的腰身,很安心的靠在他的身上。
一路上那雪琴非常的乖巧,陪著上官穀婧做這樣,做那樣,嘴甜手勤,讓上官穀婧很是喜歡她。
可是夜恒梟對她一直都是淡淡的,沒有特別的話語。
走了幾日來到了夢城,夢城是夜闌國和日月國相鄰的比較大的城池,從這裏到日月國隻要幾天的時間,到夜闌國的京城卻還要十多二十天。
到了夢城,大家都好好的休息一下,這夢城的風景是很美的,周圍環山,山清水秀,去日月國的時候匆匆忙忙的,現在回來的路上,就不急了,反正朝廷上有夜恒豐在支撐著,自己就可以慢慢的玩夠了再回去。
到了夢城跟當地的人打聽了一下,聽說夢城的香山是一個很好的去處,那山上的花兒很多,還有一些兒奇特的樹葉,導致整個山上都香噴噴的。
“我們明天一早去香山看看。”夜恒梟提議著。
“好啊,好啊,好久都沒有爬山了。”從相國寺回了皇宮,上官穀婧還真的是沒有再爬過山了,而且這香山還是那麼的特別,想著都特別的有意思。
晚上都早早的睡了,夜恒梟和上官穀婧卻一直都沒有入睡。
“婧兒,給我吧,我想。”夜恒梟哀求著。
“不行,明天還要爬山呢,你要保存體力。”上官穀婧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。
“沒事,我身體好的很。”夜恒梟的手在上官穀婧的身上來回的遊走,觸碰到那柔軟,身體的反應就起來了。
“不行!我也要保存體力。”一答應他就沒完沒了的,自己也受不了啊。
“就兩次,絕對聽你的,好不好?”夜恒梟的嘴就沒離開上官穀婧的身體,就在上官穀婧的身上到處吻著點著火,那滾燙的地方也在上官穀婧的腿上來回的摩挲著。
“我才不信你呢,快睡覺了,不要鬧了。”隨著夜恒梟的挑逗,上官穀婧的呼吸也是越來越粗了,拒絕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在呻吟。
話還沒有說完,上官穀婧的嘴就被夜恒梟吻住了,他恣意的吸取著上官穀婧的甘甜,在她的嘴裏,走遍了每一處,每一次來都是這麼的興奮,她,他永遠都要不夠。
夜恒梟的手也不閑著,沒到一處就讓上官穀婧戰栗不已,在上官穀婧迷失的時候,夜恒梟已經把她的衣服解開了。
夜恒梟把自己覆蓋在上官穀婧的身上,上官穀婧沒有覺得涼,卻是覺得有點兒重,推了推,夜恒梟完全沒有反應,卻更加的熱烈的吻著她的鎖骨和耳垂。
上官穀婧知道自己拒絕無效,算了,就由著他吧。
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,上官穀婧還在睡夢中,就被人抱起來洗漱了,穿上了衣服,然後又抱著走上了馬車,然後在那個人的懷抱裏繼續的睡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