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他不可以。

亞瑟麵色灰白,直到宴會結束後整個人都看起來昏昏沉沉的,在人群中推杯換盞的盧修斯形成鮮明對比。

……

不提整個宴會熱鬧的氛圍,在無人之地,此時巴蒂克勞奇麵色慘白的看著薩麥爾,靜靜的等候著他的審判。

“你是有什麼不滿嗎克勞奇先生?”

“我想克勞奇家族的入選,足以讓你繼續維持魔法部部長的體麵。”

“不是嗎?”

薩麥爾,細細的打量著他臉色的變化,就像是在看一隻老鼠麵對貓,掙紮時那強烈的求生欲望。

“滿意。”

“我很滿意。”

克勞奇擦了擦頭上的汗水,始終不敢直視薩麥爾的目光。

他已經有太長時間沒有這樣狼狽的時候了,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?

或許,從薩麥爾一開始找上他的時候,他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體麵吧。

“找來阿莫斯·迪戈裏和亞瑟·韋斯萊,是想通過我對朋友的顧慮,來減輕對你的懲罰嗎?”

從薩麥爾看到那兩個人的第一眼,就已經知道了克勞奇打的是什麼主意。

“不,絕對不是。”

“他們本身就是魔法部的高層,我無意……”

看著慌張解釋的克勞奇,薩麥爾突然覺得很是乏味,難道權力真的能腐蝕一個的人的內心嗎?

如果當初看到克勞奇的第一眼是這個德性,他絕對不會將他扶上魔法部部長的地位。

“政治啊,還真是肮髒呢。”

薩麥爾輕聲感歎,無論是克勞奇還是之前的福吉,都對權力有著異常的執著,

一旦掌握這份力量,他們會就分外忌憚能夠奪走這份力量的人。

多年的相處,克勞奇很清楚薩麥爾的強大,也知道他的政治思想,所以想著通過這場宴會在政治立場上迫使薩麥爾屈服。

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薩麥爾會用殺雞儆猴的方式瞬間掌控局勢。

福吉會忌憚鄧布利多,克勞奇同樣如此,不過薩麥爾和鄧布利多有著本質的區別,那就是他絕對不會受任何人脅迫。

既然政治和利益無法掌控一個人,使用恐懼未嚐不是一個有效的方法。

“這是最後一次哦,克勞奇先生!”

薩麥爾已經沒有心情聽他解釋了,他的目的已然達成,沒必要和這家夥再浪費口舌了。

現在的他,隻要能當好一個合格的狗,就可以了,沒有結束他的生命,已經是看在多年來他的付出。

其中或許還要摻雜一些珀西和貝芙麗的人情。

“不要再讓我失望,我永遠都不會成為下一個鄧布利多。”

薩麥爾聲音雖輕,但其中蘊含的信念讓克勞奇的臉色更加難看。

直到薩麥爾消失,克勞奇才直起了身體,詭異的扯起了一抹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