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它們,卻又不像。
尤其是那雙眼睛,它都懷疑能不能看清它們了?
狼和狗的喊聲雖然有些不同,但就好比是方言一樣,金子多少能聽懂巴圖的話。
它歪著頭看著巴圖,隨即一屁股坐地上問道:“你要聞我尾巴那兒嗎?”
“額……”巴圖傻眼了。
戚羽錫看著金子那傻乎乎的樣子,都想抽它一下。
它倒是自來熟啊。
巴圖緩了好一會兒,才拒絕道:“不。”
它可是狼王,都是別的狼聞它,它怎麼可能去聞……
啊,笛雅除外。
況且那傻狗還把屁股坐地上,也不知道它是幾個意思?
金子被拒絕了也不生氣,反而高興道:“我很健康的,我主人可喜歡我了。”
說著,它又起身圍著戚羽錫轉。
戚羽錫立馬轉將視線往上移,裝作沒聽到的樣子。
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,戚毅然恰巧此時去而複返。
他手裏拿著幾錠金子和銀子,衝戚羽錫高興擺手道:“錫兒啊,你瞧爹給你拿來什麼了啊?”
戚羽錫看過去,隨即眼前一亮。
屁顛顛的就衝了過去:“爹啊!”
收回剛才的話。
雖然他是有意支開他的便宜爹,可在金錢的誘惑麵前,他多少是有些把持不住的。
戚毅然將錢財如數給了戚羽錫,隨即將人帶回了自己的營帳裏。
臨走前,戚羽錫還不忘將金子和巴圖它們交給敖岩。
敖岩毫不猶豫的就攬下了任務。
營帳裏,戚羽錫一邊咬咬金子試試真偽,一邊雲淡風輕道:“爹啊,我想過了,我們還是造反吧。”
戚毅然正在倒水的動作一頓,隨即驚訝看向戚羽錫道:“什麼?”
戚羽錫以為他便宜爹沒聽清,便又重複了一遍:“造反啊。”
這次戚毅然聽完,立馬放下了手裏的茶壺,一臉正色道:“那現在我們就整兵追上太子殿下他們?”
雖然他已經習慣了兒子的‘善變’。
可這也太快了吧?
他都沒反應過來。
戚羽錫繼續嘴上的動作,不以為意的擺擺手道:“不用不用。又不是造我們的反。”
戚毅然都聽懵了。
不明白自己兒子究竟是何意?
“那我們造什麼反啊?”戚毅然丈二摸不著頭腦。
“敖岩的啊。”戚羽錫說著,就指了指營帳外道:“就是剛才那個,有胡人血統的八塊腹肌男。”
他說的這麼明確了。
應該很好識別了吧?
“八塊……腹肌男?”戚毅然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了?和兒子說話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呢?
胡人血統他是知道的。
可其他呢?
戚羽錫見自己說的這麼通俗易懂,他便宜爹還一臉困惑,不禁解釋道:“哎呀,就是他身體很健壯的意思。”
“哦。”戚毅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。
其實他兒子說胡人血統他就能聽懂了。
畢竟整個營地裏,也就敖岩一個胡人血統存在。
而且一般情況下,為了避免臨頭反水,軍營裏是不能有胡人在的。
因為誰也說不準人性。
也就戚羽錫有這個特權。
不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