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甚?
能作甚啊?!
裝腔作勢!
他既然知道他們去了胡族,怎麼就不知道他們是被綁去的啊?!
想詐他?
也得真憑實據啊!
戚羽錫內心白眼都翻上天了,卻還是一臉雲淡風輕道:“陛下多慮了,我們當時是被綁架了,情非得已罷了。”
就算不是被綁架。
他也不可能說實話啊。
傻吧他?
赫康寧雙眼緊緊盯著他,原本是想看他是否撒謊,卻不由被他一舉一動所吸引。
貌美的人他見過無數。
就連宮裏也是美人如雲。
可如戚羽錫這般謫仙似的佳人,絕無僅有。
他的眼神逐漸沉溺。
戚羽錫久久沒見赫康寧回應,便抬頭看向他。
困惑還沒問出口,就被他快拉絲的眼神給驚惡心了。
這踏馬的死變態啊!
戚羽錫控製不住的嫌棄,試圖躲開他的視線。
可不管他三百六十度怎麼的轉位置,都無法阻擋對方炙熱的視線,讓他一陣煩躁。
最可怕的是,那雙有些歲月痕跡的手掌,還撘上了他的肩膀。
“臥槽!”戚羽錫立馬像是被炮轟了一樣,瞬間就炸了:“你踏馬的碰我幹嘛啊?!”
要死了!
要死了!
要死了!
這比身上沾屎了還惡心難受!!
赫康寧還是第一次見反應這麼大的人,頓時也嚇得愣在原地,一臉懵逼道:“你這是作甚?”
作甚?
做了你的腎!
踏馬的什麼別碰他!
他對變態過敏!
戚羽錫嘴張了好幾次,都化作了一抹尷尬的笑容道:“我就是嚇了一跳。”
原本他想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。
能忍一時是一時。
卻沒想到赫康寧那狗皇帝還蹬鼻子上臉,盯著他的臉愣神片刻後,竟然恬不知恥的摸上了他的唇。
凸(艸皿艸 )!
這踏馬的還是人嗎?!
“靠!”戚羽錫憤憤不平的一把拍開了赫康寧的手。
剛準備說點國粹,就見赫康寧摸他的那隻手忽然抬高。
然後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擦幾下,隨即遞到他麵前,一臉困惑道:“這是……何物?”
戚羽錫看著他手指上的粉底液,瞬間汗如雨下。
凸(艸皿艸 )!
怎麼就被他給發現了?
這叫他怎麼圓啊?
“這……這是……”戚羽錫絞盡腦汁的找借口。
剛準備說是他掉色了。
卻沒想到赫康寧忽然眼色一沉,有些詫異道:“你吃藥了?”
哈?
他吃什麼藥了?
他……
戚羽錫立馬點點頭道:“吃了止血的藥。”
說著,可憐兮兮的摸自己‘受傷’的手,那小模樣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。
讓人止不住的產生保護欲。
赫康寧也不例外。
他看著戚羽錫這樣,心裏不由心生憐惜,上前抓住他的手道:“朕會給你一個名分的。”
反正麒麟本就是稀罕物。
即便戚羽錫無法誕下子嗣,也能分他妃位。
到時候為他己用。
“哈?”戚羽錫第一次沒控製住,自己的表情管理,直接滿頭黑人問號。
他剛才是不是聽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