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一言難盡的神情,就連宋淩霄的臉色都黑沉了幾分,板著臉問道:“為何不帶我?”
嗯?
哪裏沒帶了?
不就要帶他和便宜兒子嗎?
戚羽錫一臉無辜道:“冤枉啊,清湯大老爺,我帶的不就是你和戚不過啊?”
宋淩霄一聽他這話,臉色瞬間好了許多。
隻是……
宋淩霄多少還是有些奇怪道:“我何時改名老婆了?這個稱呼,聽著像長輩啊。”
十分的別扭。
戚羽錫一聽他誤會了,頓時笑得肚子痛:“哈哈哈……”
狗男人。
還挺逗啊。
眾人看著兩人怡然的相處方式,都有些羨慕。
能和自己心儀之人相伴一生。
對於他們這些世家子弟而言,最為奢求。
不過都是利益相輔罷了。
戚羽錫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,再次揮了揮手,便拉著宋淩霄急匆匆離開。
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忙呢。
可不能在這裏浪費光陰!
隻是等他到了街上,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這,這,這……
街上已經被收拾的煥然一新,就連地上的血跡,也被人衝刷幹淨,隻剩一灘灘水漬。
戚羽錫趕緊揉了揉,確定沒有看錯後,忍不住心裏吐槽。
嘶。
這敖岩有點東西啊。
他不去幹保潔,實屬屈才了。
瞧這地上鋥光瓦亮的。
比他心還亮堂呢。
戚羽錫邊走,邊連連豎起大拇指。
但剛走到路中央,就看到街邊休息的傷殘士兵裏,有一模熟悉的身影。
戚羽錫激動大喊:“天祿!”
正昏迷的天祿被他喊的渾身一震,差點嚇醒。
戚羽錫激動的熱淚盈眶,抬頭看著宋淩霄,拉著他的手就一陣晃蕩道:“你看,你看!他沒死!”
宋淩霄看著他高興的樣子,多少有些吃味。
但對方畢竟是他手下,又誓死替他護住了戚羽錫。
所以,那一點的吃味被他直接咽下。
宋淩霄主動拉著戚羽錫走了過去。
臨近一瞧,見天祿渾身是傷,到處都是包紮的繃帶,還有滲出的血痕,便抬手吩咐道:“將他好生修養。”
“是!”兩個暗衛閃現,一人扶住天祿一邊手臂,將人帶離。
看著天祿遠去的背影,戚羽錫安心了不少。
真好。
一個都沒少。
嗯?
沒少嗎?
戚羽錫左右看了看,腦子裏有東西在晃動。
他想捕捉,可就是差一點。
宋淩霄見他搖頭晃腦的,可愛的緊,不禁好奇低聲問道:“在作甚?”
戚羽錫連連擺手道:“沒做腎,作妖呢。”
靠!
到底少了什麼啊?
他怎麼想不起來呢?
宋淩霄見他有心事,想替他分擔,剛要問出口,就被戚羽錫抓著手臂又是一頓晃悠道:“啊!我爹呢?我爹去哪兒了?”
剛才就沒瞧見!
那麼大個人,不會是被拐跑了吧?
呃……
好像也沒人販子拐大叔吧?
那,那人去哪兒了?
戚羽錫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,焦頭爛額。
宋淩霄不舍他焦慮,忙抱住他哄道:“沒事的,嶽丈可是驍勇大將軍,這裏無人能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