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人們都熟睡後,一隻老鼠探頭探腦的來到了張茂家門口,這隻老鼠正是和張道簽訂契約的金毛鼠。
房屋內正在熟睡的張道,腦海突然傳來金毛鼠的聲音:“小屁孩,本鼠爺來了,趕快醒醒。”隨著聲音傳來,張道瞬間被喚醒,但他沒有睜開雙眼,隻是用心神和金毛鼠交流起來:“老鼠,那氣血丹,帶來了嗎。”
“氣血丹!好你個小屁孩,本鼠爺長途跋涉,不吃不喝,跑這麼遠來找你,你竟然不先問問我,累不累,渴不渴,卻先問那破丹藥,太讓本鼠爺失望了,我告訴你,那破丹藥帶著太沉了,我給扔茅坑了。”金毛鼠生氣道。
張道聽到這話,絲毫沒有生氣,因為,他知道金毛鼠不會如此糟蹋寶物,如果說金毛鼠自己偷吃了,他還相信,但說仍茅坑了,這完全是胡扯,畢竟那可是靈丹啊,金毛鼠舍得嗎?
他笑了笑,道:“仍茅坑了,好吧。”
張道淡定的態度讓金毛鼠感到十分憋屈,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,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,甚至將自己憋出了內傷。
金毛鼠憤怒的叫了聲,鑽進房屋內,爬到張道的床上,在張道的腳底撓起癢癢,以此來宣泄自己心中的憤怒。
閉著眼睛的張道感到自己的腳底板癢癢,仿佛有蟲子在爬,單腳一蹬,悲劇的金毛鼠便被蹬飛了,在飛出去的一瞬間,金毛鼠內心想道:“這貨一定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怎麼感覺到踢到什麼東西了”閉著眼睛的張道,道:“可能是蟲子吧,這大夏天的蟲子可真多。”
沒有得逞的金毛鼠,重新爬到張道的身旁,臉上浮現出一副憤怒的表情,心中道:“好你個小屁孩,竟敢捉弄我,本鼠爺要讓你知道捉弄我的下場。”聲音落下,它露出鋒利的牙齒要狠狠的咬在張道的身上。
隻見張道身體一翻,一隻手正好打在它的身上,於是,金老鼠再一次悲劇的飛了起來。
“咦,怎麼好像又打到東西了”張道小聲說的道:“這大夏天的,蟲子真多,太煩人,睡覺都不能好好睡,真是的。”
金毛鼠聽到這話後,哭的心都有了,想道:“這貨,一定是說給自己聽的,太氣人,它是誰,那可是走到哪都會引起無數尖叫,無數歡迎的尋寶鼠啊,可是它今天被無視了,更加可恨的是被一個小屁孩捉弄了,而且還是兩次,這讓它情何以堪。
但毫不知情的張道傳音道:“老鼠還在嗎?那個大夏天的,晚上蟲子挺多的,睡覺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啊,不然那蟲子吵得你沒法睡,剛才就有兩隻蟲子來騷擾我,太氣人了。”
金毛鼠聽到這話,當場差點暈過去,這尼瑪完全落井下石啊,打了自己不說,還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,這讓它對張道的又氣又恨。
最終,憤怒的金毛鼠,看了張道一眼,氣呼呼的爬到房梁上睡了起來,畢竟來日方長,以後有的是時間。
張道見金毛鼠久久不回話,以為它走了,便呼呼大睡起來。
時間過得很快,又一日來臨了,張茂笑嗬嗬的抱著張道來到了村東王大胖家。
“王大胖,王大胖。”張茂還沒有到王大胖家門口,就便喊了起來。
“來了,來了。”粗獷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,張道扭頭一看,好家夥,一個肉球從房屋中擠了出來,一雙小眼眯著,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。
隻見王大胖腳步輕盈,走路利落,完全不像一個胖子所擁有的狀態。
張道根據上一世習武的經驗,他明白王大胖一定有武藝在身,而且最少後天之境。
張茂滿臉笑容道:“王胖子趕快把你家的莽牛拉出來,給我孫兒擠點奶喝。”。
“你孫兒?”王大胖看向張茂懷中的張道,奇怪的說道:“你什麼時候,多出了一個孫子啊?”
王大胖遲疑了一下,又道“難道你老多年前和老寡婦生了一個私生子,現在你的私生子又生出了個孫子?”
張茂老臉一紅,道:“哪來的多廢話,趕快拉你的莽牛去。”
王大胖嘿嘿一笑,邊走邊道:“沒事,我這人嘴很嚴實,這事我最多告訴咱們村人。”說完,王大胖便從房屋後拉出了一頭體格健壯,身形巨高大的莽牛。
張道猛地一看,仿佛看到一座小山向他走來,不由得咽了咽口水,用他稚嫩的聲音,說道:“爺爺。這莽牛好大啊。”
張茂抱著張道,講解道:“這莽牛是一頭一階妖獸,體內含有少量的妖力可以刺激身體的增長,所以長的比較大,以後等你長大了,打獵時,可以見到比這更大的妖獸呢。”
張道恩了一聲,陷入了沉思,想道:“看來這個世界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玄幻,既然有了妖獸,那一定有修仙者吧。”
正在擠奶的王大胖,聽到兩人的談話,十分吃驚,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看似剛出生沒多久的娃娃竟然會說話呢。
張茂察覺到王大胖的表情,白了他一眼,說道:“有什麼好驚訝的,我孫兒是個天地奇才,會說話很正常的。”